通过吕布的威逼利诱,还有诸葛丘对我的喜爱,我在丁家村总算站住了脚跟,我终于有个家了。不免有些小激动,终于不用过提心吊胆的生活,但我知道我错了,是我太天真了。
“父亲,我带了个人回来。”吕布跪着对正堂中间的人说道。
那人慢慢转过身来,凹陷的眼眶,但眼睛里散发的目光让人感觉好不舒服,虽然身高七尺(三国时,一尺为24cm)但很丰满,从远处看的话就是一个大水桶,最具有特征的他的左手上有一个丁字,此人便是丁原。
丁原转过身来后,虽然他体胖,但速度也很快,一个箭步走到吕布面前,狠狠地掐住吕布的下巴,“你说什么,你带了陌生人进了丁家村,你想干嘛,小畜生。”
吕布虽然很想现在就跟丁原翻脸,但现在的下巴就被丁原掐住了,自己想动手的话,正堂旁还有丁原请来的高手,自己死没关系,但丁原没死,那这些年所受的耻辱也白受了,吕布笑笑说道。
“父亲请把手拿开,听布儿的解释”但丁原冷笑一声,吕布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这笑冷的发抖,但吕布还是尽力克制住了自己。
“解释,我不想听什么解释,因为解释就是掩盖事实的谎言”丁原这样说还一边冷笑着,而且那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没想到,好,我就听听你的笑话”丁原松开吕布的下巴,一脚便把吕布踢倒了。
当时的吕布觉得丁原还是太可怕了,自己虽然认为自己不会怕丁原的任何举动,但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但如果被丁原发现的话,我肯定会死的。
“谢父亲给布儿解释的机会。”吕布躺在地上重新跪在地上向丁原说道:“父亲也知道,家中的家丁少部分是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这丁家村的人都知道那些家丁是如何变成那样的,宁愿交着比较重的赋税,也不肯为父亲做事,虽然父亲可以随便抓一下过来,但是父亲曾经许诺过只要交的起赋税便可以不用担府上为奴,父亲虽然可以不用管这些贱民,但父亲一但这样做,便肯定会激起民愤,如果那时有个不怕死的贱民带头的话,凭父亲是可以平息,但知县吴用大人那里不好交差,而且布儿知道此人是孤儿,所以就算他死了,也没有会为他流泪。”吕布说完便把头低了下来。
丁原捋了捋自己的短须,笑呵呵的走道吕布面前,吕布认为自己难道露出什么破绽了吗?便心跳像打鼓一样快。
丁原手扶着吕布起来::“我儿快快起来,真是跟为父一样,虎父无犬子啊”吕布便找个了位置坐了下来。
丁原很得意地对周围的人说道:“都说虎父无犬子,说的正是如此,我儿才这么年轻便能想问题如此周全,这以后我丁家肯定能更为昌盛,不用寄人于篱下。”
原来知县吴用虽然跟丁原称兄道弟,但二人在背地里明争暗斗,但谁没有撕破那张脸皮来争斗,因为现在知县吴用和丁原二人即是竞争关系,但二人又离不开对方,吴用要的钱,而丁原要的是吴用的庇护。
虽然吴用可以利用自己知县得位置来铲除丁原,但接下来该怎样收场,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情要是全捅出来,那吴用面临的可能是诛九族,虽然现在是官官相护,但落井下石的速度也不会差,所以丁原和吴用现在还是一种假和平状态。
“布儿,那人现在何处?”丁原的眼中充满着欢喜,免费的奴隶又来了一个。
“父亲,那人现在教书先生诸葛丘的住处”吕布献媚的说道。
“那现在就把那小子请过来吧,”丁原嘴上说着请,但心理却是那小子还不死过来,老爷我这边还缺人手呢。
“父亲,那人还不会说话”吕布突然站起来说道。
“做奴隶要说话吗?你难道不知道为父的手段”丁原恶狠狠地看着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