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歪着头,揣着手:啊,吓唬你,咋了?不服啊,那你过来啊
田:哼哼哼(抽抽)我哭给你看
窦宪抬袖擦鼻涕:哭呗,谁稀罕你啊,我就稀罕觅觅
☆、窦宪为沈觅盗鸟(三合一)
沈觅午膳后小憩片刻, 婢子见她醒了,请她出门。
跟着婢子一路向前,穿过紫藤花架,来到一处房门前。婢子打开门,请她进去,随即把门带上。
窦宪跪坐在木几前写着什么, 一手字龙飞凤舞, 和人一样霸道。
春光明媚, 一幅好景, 可惜非人。
沈觅对他写什么毫不感兴趣,站在窗前欣赏外边的鸟,是一对黄鹂, 叽叽喳喳的跳上跳下,闹腾的正欢。
笼中鸟, 可不是现在的自己么!
感觉身后有人, 沈觅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窦宪, 只默不作声的继续看鸟。
“喜欢么?”窦宪问。
“嗯, 很欢腾。”
“送你的。”窦宪伸手取下鸟笼,递给沈觅,“日前外藩进贡的金鹂, 你瞧眼皮上面,一层金色。”
沈觅接过鸟笼,细细看去,果真如他所言, 眼皮是金色的,还当是满山飞的黄鹂鸟呢。
“好看么?”
沈觅点头,“第一次见,好看。”
窦宪将笼子打开,一只金鹂跳上指头,“你是不是觉得它们养在笼子里不自在?”
这厮难不成有了人情味?
沈觅狐疑的看着他,又点了点头。
窦宪将金鹂放进她手中,“可想放了它?”
沈觅摸着小鸟的羽毛,又摸摸它的头,“可想飞进大山里?”
金鹂唧唧喳喳,在手心蹦了几下,沈觅张开手,金鹂径直飞了出去。
“把这只也放了吧,让它们做个伴。”沈觅伸手取另一只鸟,却被窦宪拦住。
“且等一等。”
沈觅不解,“为何?”
窦宪嘴角一勾,“我怕你后悔。”
说罢,口中一声长啸。
一只黑鹰突然出现在空中,围着飞翔的金鹂兜兜转转。沈觅此时终于明白过来,这厮杀鸡儆猴,愤怒的看向他。
窦宪似是不知道有人怒视自己,长臂一伸,黑鹰扑啦啦落在手臂上,嘴里还叼着尚在挣扎的金鹂。
窦宪摸摸黑鹰的爪子,赞道:“干得不错,赏你了,去吧。”
黑鹰极通人xìng,转眼飞走。
窦宪将笼子重新挂好,钳起沈觅的下巴,周身若有若无的杀气盘踞,“我说过,不想杀你,但你也别逼我,你或许不怕死,可是会有人因你而死,今天是只鸟,下次或许......你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我对你有兴趣,不如......装的温顺乖巧一些,等这兴趣一过,我答应放你条生路,如何?”
笼子里仅剩的金鹂知道同伴遭遇不幸,悲愤的撞着笼子,似是想为同伴报仇,看的沈觅一阵悲伤。
“就这样?”
“当然,你若不小心说出那人是谁更好,我保你在我身边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若不呢?”
“不?你有选择的余地么?或者说,你想先看到你弟弟的头颅还是李仲玉的头颅?”
沈觅怒极,挣开他的束缚。
“窦宪,你迟早会遭报应。”
窦宪戏虐的看着她,“来来回来就这几句,你比那田可差太远了。”
沈觅没明白,这关田什么事。
窦宪好心解释:“田国舅跟我要人,我给他送了一个。”
见沈觅面色发白,脖颈上的青黑印子依然明显,窦宪心中有些不舒服,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