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跟弦一断,我猛的睁眼,眼前是一张苍白俊美到极致的脸,他眼里怀着温情伸手靠近我:“依。”
我一愣,叫我?那只手快要触碰到我时,我本能的想挥开,却发现自己像一个幻影般穿过他的身体!
我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无限深情唤道:“阿九,阿九。”
然后那个有着实体的我无比柔媚的勾住那人的脖子,将他拉进,那人血红的嘴角挂着邪魅的笑:“这么迫不及待?”
这节奏,是要上演十八禁啊!!!
我一惊,从那个身体不知不觉的跳了出来,观察战情。
那个有着实体的我脸上略有些羞红,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轻轻柔柔的将男人拉向她。
那男人长手一勾,将红色喜服一把扯开,红帘放下,只看见里面人影纠缠,颠鸾dao凤。
我虚虚捂住眼,里面与我相同的女声一声痛苦怀yù的尖叫,猛的一清醒。
睁眼,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次做的不是上次一样的梦,只是为什么同样是穿的喜服,这次是完全不同的剧情?那个男人的样貌我依然没记住,那双黑眸倒是急得无比深刻,怎么都想不起来。
拍了拍头,我在想什么,怎么计较起一个梦了。悄悄的自嘲了一下。
拿起手机看时间,已经是午夜一点,所有帐篷里的人都睡得正香,而我轻手轻脚的从帐篷里出来,人有三急,就着些月光解决完后,我快速的往帐篷那边跑,果然还是太yīn暗了。
突然一股寒气从我身后袭来……
我整个人都在颤抖,就差跪地上求饶了。
没错,你没看错,我的脖颈处,有一只苍白的,指甲盖通红的手,那只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我就会去见阎王!
我颤抖着开口:“这位……这位大爷,有什么事好好说,先,先松开行不。”
身后传来冷冽的声音,说话都带着一股寒气:“你拿了我的东西。”
他还没有松手,但是掐着我脖颈的力道松了松,我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大爷,您说,我拿了您什么,我肯定还给您。”
微微的喘息声,只听他道:“你拿了我的心。”
我吓的一个冷战,难道还要我把心给他不成?这怎么给?没了心我照样死!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他,突然,那只手猛的掐紧,尖锐的指甲刺进我的脖颈处,卡的我无法呼吸,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想再跟他说些什么拖延,但是已经没有办法说话,最终,我闭上了眼。
“依依依依”
我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唤我的名字,缓缓睁开眼,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正担忧的看着我。
我扯着嘴角冲她笑了笑:“小梦。”
柳梦见我没事的样子,一脸怨气的打了我几下,“你脖颈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禁了声,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但脖颈上的伤坦白的告诉我,那天晚上确实是有个男人从我身后掐住我,还说着我拿了他的心的奇怪话。
“我,我怎么到医院了?”我望着这白茫茫一片的病房,对着柳梦疑惑的问道。
我明明是在跟着考古对考古,怎么突然就到医院了?
柳梦瞪了我一眼,一脸愤恨的说道:“是考古队的人,他们送你来的,说你早上脖子上面突然出现了伤痕,而且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于是把你给送到医院来了。”
“当初你要选考古专业,我就不同意,怕你出什么事,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她戳了戳我的头。
我歪着头,脖颈处一疼,叫到“痛痛痛!”
柳梦连忙松手,恨铁不成钢,“我不管,这会你要是还想去考古,我就马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