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并未观察自己,便趁着大家都没注意,拿起剑,划破了自己的脖子,当剑落到地上之时,大家才因听见了声音,看向欧阳梦,顿时惊呆,想救都晚了,柳潇湘忙扶起欧阳梦,痛苦问道:“梦姑娘,你这又何苦自杀呢”,欧阳梦断断续续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柳大哥,多谢你这么长时间对我的照顾,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我死..而无憾了”。柳潇湘此时彻底崩溃了,一时间死了两个最亲的人,让他难以接受,更控制自己的情绪,抱着欧阳梦痛哭不止,心情沉落到了极点,有如yù伙焚身,周围自圆寂大师以下,无不叹息,各个低头不语,沉重默哀。
欧阳徽自带兵撤走之后,心中担心欧阳梦安危,便又折回,到得山庄不见一人,有赶来树林,却见柳潇湘抱着欧阳梦,不知怎地,地上还躺着刑如风,心下大惊,忙走上前,再看,原来自己的梦儿已经死了,顿时惊慌失措,坐倒在地,两眼发直,傻了眼,良久才自言自语,道:“冤孽啊,报应啊,梦儿啊,这就是你的命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也许是爹对你太过逆爱了,倘若把你关在家里,也许你也不会有今天的祸事了,归根到底是爹的错啊”。白云道长上前来安蔚,道:“欧阳大人,柳少侠,人死不能复生,请你们节哀顺便吧,还是早日将死者安葬了,也让他们早些入土为安吧”。欧阳徽沉默半晌,霍地站起,吓了众人一跳,从柳潇湘手中抢过欧阳梦的尸体,自己抱着她,没有说话,向远处走去,嘴里喃喃说道:“梦儿,爹带你回家,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放心,你也不用害怕,有爹陪着你,爹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柳潇湘望着欧阳徽的身影,徒自看见刚才从欧阳梦衣袖里划落的一封书信,捡起来只见还是没有拆起过的,打开来看,原来是给自己的信,只见上面写着,柳兄弟,此来我军营,一时忙于军务,也未能和你闲话家常,实岳某之怠慢也,又有侄女梦儿,对岳某袒露真情之言,实尔为其心中情之所系,岳家与欧阳家本乃世jiāo,故而岳某愿做媒公,本想对你言明,怎奈于你昨日因追救金兀术之人而先行离去,岳某只好写这一封书信,给你,望柳兄弟看后,思之再三,适情而定,更不须因岳某之情而左右为难,岳武穆留笔”。
柳潇湘看后,更是伤心,yù加严重,跪在地上,两眼充满无限激奋,不知该找什么来发泄,直用拳头击打在地面,打得鲜血横流,嘴上说道:“梦姑娘,柳潇湘欠你的太多了,是我对不起你啊”。安笑伊接过信看了一遍,心情特别的激动,连翻自叹,心中又舍不得柳潇湘摧残自己,忙接住手道:“湘哥,你不要这样,人已经死了,所有都是历史了,你又何苦摧残自己呢”。柳潇湘哭着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啊,怎么说都是我没用,我不能阻止她,如果我及时阻止她,她就不会........”。
柳潇湘已经说不下去了,一行泪水划落下来,此时已经受不了打击,他是一个很容易伤心的人,更在这种场面上,那是一定要哭个痛快的了。
良久,柳潇湘突然道:“我得去把欧阳徽叫回来,我要把刑大哥和梦姑娘合葬”。风残客道:“就让我去办吧”。说完便去追欧阳徽,赶到前面,道:“欧阳大人,老夫有一事相求”。欧阳徽漫不经心地道:“什么请求,讲”。风残客道:“梦姑娘已经和刑如风成亲了,他们是一家人了,所以我想把他们合葬在一起,希望大人能把梦姑娘的尸体留给我们”。欧阳徽道:“这可不行,我必须带我的梦儿回家,我要让她魂归故里,你们谁也别想抢走她,人都已经死了,还搞那么多庸俗的礼节有什么用,恕老夫不能从命了”。
风残客没有说动欧阳徽,自己又回来,对着众人说道:“欧阳徽不肯把梦姑娘的尸体留下,我看就算了吧”。柳潇湘又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