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怕你能动的时候,早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水天门道:“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在耍什么yīn谋诡计,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休得出言侮辱”。刑如风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柳潇湘想到了好办法,趴在刑如风耳边说了几句。刑如风听罢笑道:“水天门,我这个朋友想到个办法,他说把你扔到后山上的万蛇坑里,让你尝尝浑身上下被千万条dú蛇撕咬的滋味”。水天门骂道:“你们够狠,有种的就一剑杀了我”。柳潇湘和刑如风两人没听他胡说,当下把水天门拉了出去。
其他四人皆惊慌失措,满面恐惧,都以为这回水天门还不给dú蛇咬死了。
一盏茶的工夫,柳潇湘和刑如风笑呵呵的回来,来到屋里,恶狠狠地看着剩下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各个说不出话,都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柳潇湘冷笑道:“刚才看水天门被dú蛇咬的样子就好笑啊”。刑如风亦笑道:“让他这么个死法,我看也便宜他了,依我看应该用八匹大马把他撕成八块,那才真是刺激”。柳潇湘坏笑道:“这个注意好,我们下一个就用这个办法,但不知道下一个应该是谁呢”。刑如风挠了挠头,道:“这个不好办了,到底拿谁呢,哟,有了,我看就瞿大掌门吧,你看他长的高大魁梧,也够撕一回”。
瞿海城一听自己要被大解八块,心下害怕,料想这要是撕成八块,死是一定了,但死还没留个全尸,当真叫惨,想到此不禁恐惧,好看也是不吃眼前亏,先说点客气话,服个软,好放过自己一回,道:“两位大侠,我瞿某向来你们无仇,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倘若两位大侠放在下一马,在下定当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啊”。
刑如风笑道:“这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啊”。柳潇湘怒斥道:“瞿海城,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可以向我们摇尾乞怜,你的骨气哪去了,传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祖圣贤道:“两位大侠,见你两人面目非大jiān大恶之人,却为什么心地这般狠dú呢”。刑如风正言道:“祖先生你错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柳潇湘道:“这也得因人而异,对付瞿海城这样的贼人,这个办法再适合不过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是非分明,对付祖先生就不会用这么惨的手段了”。
刑如风道:“瞿海城,我这就送你去投胎,别怪我们啊,走吧,水天门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半天了”。
祖圣贤此时已经用内力化解了体内的dú,等待机会出手救人,此时柳潇湘盯的太紧,一个人也斗不过两个,这时柳潇湘和刑如风已经把瞿海城拉了出去,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刚yù出手偷袭柳潇湘,便又坐了回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房顶跳下来,抢过瞿海城放到一边,便与柳潇湘,刑如风二人jiāo起手来,此时其他三人皆已解了dú,yù出手,但不知黑衣人来历,但看这黑衣人武功十分了得,也不需要帮忙,且先看看再说,黑衣人这会简单比划两下,便借轻功开溜,柳潇湘急忙道:“追,不能让他跑了”。刑如风紧跟了上去。
屋里这四人,刚刚解了dú,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黑衣人瞬间就跑了,这四人是跟不上去了,没有办法,只好在屋里运功调息,好尽快离开,万一柳潇湘他们回转,那麻烦就大了。
柳刑二人一路追来,黑衣人的轻功真是不弱,只见他身法轻盈,速度甚快,如没有几十年的功力尚不能如此,举手之间便把柳刑二人落下数十丈,两人奋力追赶,明明就在前面不远,但就是追不上,这黑衣人似乎不累,越跑越快了,一鼓作气,两人已追到数百里之外的树林中,见黑衣人在前面渐渐慢了下来,两人几个几个起落,追到面前,柳潇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