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秋明天性清高,从来没有小妹这样的心思,也不会一厢情愿。
她只是井井有条的推断道:“他还需要元力的维持,想必他还没有获得体质,看他颀长的身影,年龄应该与我们相差无几,若真要说他是真命天子的话还有着天渊之别。”
她的蛾眉又一次紧蹙,冷静的说道:“可是真正让我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如此浑厚的元力汹涌的容纳于他的经络中,而我却感觉不到他体内有任何波动?”
凡事体内拥有元力的都会有微弱的波动与气息,风秋明一向骄傲于自己的感知能力,然而此刻却对于眼前这位红衣男子无法揣测。
如此鱼贯而入的元力涌入他的身体,体内的波动应当气涌如山,而他却神情自若,似深渊般寂静。
唐亭钰是一个急性子,她忽然拉着啼沽兽上风秋明的手,说道:“管他的,我们过去问问他不就知晓了。”
风秋明却轻微的将她拉了回来:“不行,他还在修炼,打断修炼这可是禁忌。”
一个人在修炼时也正是最脆弱之时,若中途被人打断很可能无法均匀体内的元力,从而留下后患。
并且在修炼时意志必须坚定,不可分心,若有所疏忽,有时甚至走火入魔从而不醒人事。
所以有很多刺客与shā sh一u,总是在等待着目标在修炼时才百无禁忌的出手。
此时昏暗的天色也已悄然隐退,蔽日的白云从东边飘浮而来,风景焕然一新如同刚被清洗一样。
唐亭钰看向天色:“我当然知道,你看此时的天色都已恢复原样,他的周边也不再浑浑沌沌,所以他马上就会清醒而来。”
风秋明还是在犹豫:“不行,我们这样蓦然前去有失礼仪。”
唐亭钰拉着她的手:“没事的,打个招呼又不会死人。”她又带着笑,调戏道:“你不会不好意思吧,没关系的。”
她的目光带着期盼:“我看这位仙子鸾姿凤态,玉树临风,相信他的言语也必定不凡。”
风秋明奈何不过这生气勃勃的小妹,只有随着她一同前去。
其实经管她的表面上虽百般无奈,而她的内心确实也很想见识一下这神秘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在远处,浅水之中的潇翔也是刚修炼完,他睁开双眼仿佛如梦初醒。
他的眼神迷茫而恍惚,对于刚刚经历的变化他毫不知情。
他只知道自己本是在修炼,忽然就失去了意识,自己好像懵懵懂懂的闯入了一个镜花水月般的梦境,却忘记了梦中经历的事迹。
他在初醒时本来对梦中的曲折陆离之事有所思绪,却在刻意追忆时变得荡然无存。
只有一股残留的惆怅犹如一阵余波,在他的内心徘徊难以断绝,他想要将这种感受诉说而出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
冥冥之中,他只记起一位长身鹤立的身影,他落寞的站在迷离混沌之地,仿佛等待着青鸾将他带至离恨天外。
这种沉闷的感觉也许能让任何人的心情难以释怀,不过他向来慵懒逍遥,对于变幻莫测的事物总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心理,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忽然伸了伸懒腰,身体因骨骼扩张而发出的“咯咯”声不绝于耳。
又大大的吐了口浊气,只感到身心通体舒畅,实在妙不可言,体内一切的污浊,都仿佛在那一刻全都被洗涤而去。
“实在是飘飘欲仙,好似在欲火焚身的黑夜,有一条冰寒透骨宛若游龙的嘴舌,潜入我炙热的胯下!”他忍不住自言自语般的感叹道。
于是乎他又看向自己因盘坐于浅水中,被清水浸湿的裤腿,疑惑的抱怨道:“哎,怎么搞的,连裤子都湿透了。”
青林中的两位女子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