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感叹,也是屈下身来连忙的作揖说道:“没想到朋友巧舌如簧,在扭曲世人见识的认知上有着很深的造诣,可谓空前绝后,寡人自愧不如。”
所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经管潇翔对待他人总是礼貌有加,而对于他人对自己的阿谀奉承乃是深受不起。
他受宠若惊,连忙回敬。
“哎,鄙人才疏学浅,只不过班门弄斧罢了,还请原谅方才的直言不敬,我只是将自己的肺腑之言倾诉而出。”
男子忽然又低头叹了口气,似乎在为才子书生那迷茫的前途而哀咏,为他们的怀才不遇而惋惜。
“只可惜这个世道纵然出口成章也是毫无意义,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无论怎样辩解,这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
潇翔虽心有不甘,但对于他的话也是毫不否认,人世间的愤愤不平他早已习以为常,只有在心里默默的感叹。
从前他总是感慨着上天的不公,到了现在他却觉得从前的自己实在愚昧无知,因为现实已让他明白无论如何倾诉,上天而不会因此而眷恋你。
能决定自身命运的人从来都只有自己,从那时起他无论看待什么事都怀着一颗乐观的心态。
上天能给予他一身好皮囊已是他认为最大的仁慈。
所以既然已无可奈何,何不顺其自然呢?
而满月清心性善良,她明白潇翔有他的苦衷,潇翔倒是神情自若,清风云淡,而她在一旁已按耐不住打抱不平的怒火。
“武者又如何,才子又如何,我之所以不愿安乐在家族中,正是因为家族中无一不是现实之人,而我偏偏喜欢追求我心中的向往与诗画中的意境。”
“xiǎ一 jiě,来日方长啊,对于你的向往家族不会有所拘束,可是前提是你得为潘林大会做准备。”男子面色显得为难,其中还透露着一丝狡邪。
听到潘林大会,满月清的一颗心浑然沉了下去,她仿佛如梦初醒,也意识到自己不该久留在此地。
家父在她身上的寄托与厚望比他的生命还要珍重,所以她无论再怎么顽劣不羁,也不能在潘林大会上辜负家父的期望。
“所以请拘束一下自己,先别离这块浑浊的猪圈中吧。”
男子对此地显得很厌恶,若此地只有他与满月清这样出水芙蓉的妙龄少女,他还是很乐于接受的。
在加上时而吹来的微风伏伴,想到在这荡漾迷离的浅水之央,与她在水中解放天性,嬉戏玩乐,那实在让人飘飘欲仙啊。
而此刻自己的风头却被这一位卑微的连元力都没有的庸人夺取,若在道上被传出去,自己一定会沦为笑柄,可是他的心中也只有默默叹息。
“我不准你这么说。”满月清的神情忽然变得肃穆,顿时抑制了男子思想的意境。
她沉鱼落雁的面容也一反常态的冷峻。
“你若懂得沉默寡言,就算不说话我也会同你离去,可是你偏偏出言不逊,听的我逆反心理油然而生,若顺从了你,我的内心就久久也不会畅快。”
男子知道满月清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躬下身躯,谢罪道:“怪我直言不讳,还请xiǎ一 jiě即刻回族,不然家主难免会心神不宁。”
潇翔在一旁,脸上又带着一种悲哀的微笑,不知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感到悲哀,还是为了他人的有眼无珠而感到惋惜。
他扫视着四周饱富意境的环境,喃喃细语。
“没想到这里绿树清溪c风清月白,原来是浊臭的猪圈,也好也好,我天性贱格,宁可待在猪圈中也不愿在桀贪骜诈的人间仙境苟且偷生。”
他的声音微弱却刚好能传到男子的耳中,男子听后只是微微冷笑。
这种冷笑就象征着讽刺,无论你如何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