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咽喉上的刀,潇翔深吸了口凉气,立刻抑制住她:“姑娘冷静一点,不要这么大动肝火,这样对我的身体不好。”
“你的身体?”墨月清感到不可思议,这混蛋不安慰一下自己也罢,最后竟然还对他的身体不好。
潇翔解释道:“你一动怒就要动刀动枪,你以为伤害的是谁的身体呀,是我的呀大哥。”
墨月清手上的刀已在颤抖:“你反复的欺骗我,叫我怎么冷静。”
潇翔愁着脸,道:“我有理由的嘛。”
墨月清的双眼仿佛因气愤而瞪大,道:“你还有理由?”
潇翔摊开双手,打量了下自己的身躯,说道:“你仔细看看,我一表人才,像是一个招摇撞骗c不学无术的江湖老狗吗?”
墨月清听后在摇着头冷笑:“你是不是自我感知良好?你看你人五人六c装模作样的样子,你以为你不像吗?”
听见她在数落自己,潇翔竟然还厚颜无耻的面带微笑,他摇了摇指头:“小心思,姑娘的口是心非搞得我的心情很惆怅啊。”
他的长发飘忽不定,又将头偏下,伸在墨月清的身边:“那么你再看看我的脑袋,是不是同那条正躺在百正街头死去的野狗一样,淤肿而麻木呢?”
墨月清眼中有一丝愤怒,又有一丝不解:“我不知你究竟是在嘲讽我,还是在嘲讽你自己?”
潇翔道:“我先发问的,礼仪上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墨月清道:“我才不会回答你这种问题。”
潇翔仿佛很着急:“你就回答我嘛。”
墨月清心中羞怒,她平生贞洁无污,出生于书香礼仪之家,哪里能够忍受潇翔这种低俗之语。
她怒道:“你真的认为我会回答你这么粗鄙愚蠢的问题吗?”
潇翔仿佛很在意,这姑娘竟然不按套路出牌,让他后面的千言万语接不上来。
那汹涌澎湃的话语压抑在心里却无法脱口而出,简直是要伤他的命呀。
他一向平淡如水的心情竟然变的急躁起来:“拜托啦姑娘,你就先告诉我嘛。”
墨月清一瞬间恍然大悟,她握刀的手蓦然紧促:“哦我明白了,你想不出理由就随便捏造个这么混蛋的问题来拖延我的时间,我真是着了你的道了,看我不抹除你。”
她的话说完时刀已出鞘,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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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在出刀时,她的心中忽然又有一阵于心不忍,只因潇翔虽做错了事,但也不至于死,而且她虽然伤过人,却从未杀过人。
她在家族中处于祥和状态,所有人对她都无比疼惜,就算她真的想要shā rén也不必亲自动手,所以她更不愿因此而破开杀戒。
只是这一刀去势汹汹,她就算有心也无力制止,一瞬间她感到心神俱颤。
那把刀如同苍穹中一道闪电般迅疾,可惜却在挥向于潇翔的咽喉时竟然扑了个空。
看到这一幕墨月清的秀眉一蹙,她对于她的刀法一向很自信,更是有种自负的感觉,只因她不得不自负,从十岁时,她的刀法已有所成就。
经管如此,一个卑微到毫无元气的人居然能够躲过自己的刀,这简直让她感到难以置信。
在自己尚未破开杀戒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感到诧异,她再次看向潇翔时,目光已有了异色。
也许没有人能够看见,纵然你是火眼晶晶也难以捉摸。
在她的刀一亮出来的同时,潇翔“砰”的一下就跪倒在地,速度之迅疾可谓是无迹可寻。
这速度可不是反复锤炼就可以轻易得来的,没有下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