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新廖的话,宁美怜毫不接受,她平生最厌恶这样的人,因果缘由本就是因为他们所起,最终伤的人却是女人的心。
到最后竟然还要将罪过归纳于她们,说她们一厢情愿,终究无法如愿以偿,若真的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他们为何还要前来特意惹是生非?
还许下真挚的诺言,也是不知羞耻,看着眼前的向新廖,心中满是憎恨。
她冷冷道:“我说你这种人,不思上进修炼,就在花江这穷乡僻壤里荒度余生。”
“无论自己做什么下三滥的事还总有冠冕堂皇的道理,你也只有欺骗一下卑弱的女子,若是在外面,你纵然貌似潘安,没点实力也是无人搭理的。”
她又比划道:“你看潇翔这个杂种纵然拥有才高八斗的文才又能如何,当头来依然穷困潦倒,万人唾弃,谁会铭记他的名头?”
向新廖仔细的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好像蛮有道理的。
宁美怜又对着他说道:“你们身心一点元气都没有,就连刚迈入武学的那种微妙之境都无法体会,又怎能扬名立万?”
她抬起高傲的头,对着他鄙弃道:“我若是你呀,与其浑浑噩噩的沉浸于淤泥之中,还不如破釜沉舟别离花江,去往外处的大世界寻求新生,追求心中的向往。”
她忽然垂下头,看着眼前的向新廖,似乎在为他迷茫的前途与卑微的见底而哀惋:“只怪你们的见底太小,还没那种无量的胸怀,真是可怜又可悲呀。”
宁美怜的话本该令人动容,而向新廖居然还神情自若,面部依然带着一抹微笑,也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宁美怜的念念有词。
只因他此刻纵然深有体会也是毫无意义,他又何曾不想去割舍腐朽的生活去奔向于心中的向往呢?
只可惜一直没有机遇的眷念,注定无法挣脱囚笼。
若是去往向往的外界,最终也只是飞蛾扑火罢了。
他忽然自嘲的说道:“你滔滔不绝为我讲诉这些道理也是无用的,只怪我天生贱命,烂泥扶不上墙。”
宁美怜一股怒火已涌入咽喉,却也只能强制的抑制而去,她煞费苦心对他讲诉有益的道理,以为能让他走向正道,谁料到不仅无法动摇他的内心,还会被他数落。
但是她只有压抑着自己,毕竟对牛弹琴,愚昧的不是牛,而是自己。
她感叹道:“你真是无药可救!可恨我身处在卑劣之世,又有旧债要前去讨要,不然我早就诀别这块卑微的花江,去往别处寻求新生了。”
她凝视自己的剑,眼中散发着振奋人心的光芒,仿佛很有自信:“我天生丽质,对于剑法又颇有感悟,若有幸能偶进一处门派,必定有所作为。”
向新廖不解,问道:“那你为何现在不去做呢?为何非要去找潇翔的麻烦。”
宁美怜握剑的手蓦然紧促,她仿佛又回忆到那欢聚的夜晚,回忆到醒来时他带给自己的震撼。
她恨恨的说道:“此恨难填,我可不愿在花江留下遗憾,我定要先用潇翔的血来滋润我内心干涸的伤疤!”
不知为何,每当听到自己的兄弟潇翔有所灾害时,向新廖的心中总是莫名的愉悦。
“当真是此恨绵绵永无绝期呀。”
他又对着宁美怜终于吐出衷肠:“实不相瞒,你刚刚的一番话我虽难以接受,但确实让我感悟匪浅,我若机遇足够,必定要别离花江来开阔我视野的边界。”
他自嘲道:“只可惜我福轻命薄,弱不禁风,上天无法眷念于我,也无法给予了一个挣脱囚笼的机会,让我徘徊于穷乡僻壤不可摆脱。”
从向新廖这番话中竟可以听出落寞的伤悲,只是这一番话却让宁美怜对他更是不屑:“哼,你以为天才是怎么得来的?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