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美怜略带思索的看着他,仿佛还在酝酿着什么。
此时她微蹙秀眉,又四下打量着向新廖,调侃的问道:“那你呢?你此刻又准备去何处赴约?”
向新廖坦出两手,刻意的微笑道:“我的事就不劳宁姑娘费心了,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了,所以我还是心安理得的走吧。”
他话刚说完就欲待离去,片刻也不愿再停留。
只是在这时,一把冰凉的剑已倚靠在他的咽喉。
这把清月剑皎洁的如同月光,散发出的寒气萦绕着向新廖的脖子,让他感到一阵幽寒透骨。
宁美怜忽然又在微笑,笑容美丽而又危险:“你真是痴心妄想,你以为我是那些呆头呆脑的痴女呀。”
她的语气忽然冰冷:“现在你的命就在我的手中,若你给了我一个假的方位我岂非徒劳无获,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当我的引路人吧。”
向新廖英俊的面部尽显委屈,他表示很不理解:“不会吧宁姑娘,我一向助人为乐,虽然也很想为你引路。”
他又变得愁眉苦脸:“奈何我老母六十有五,双眼失明,腿脚不便,我还等着回家伺候她老人家的。”
“我若跟你远去,她岂非就孤苦无依,无所依靠,就连吃饭也是个问题。”
他摇头叹息:“若是老母有个意外,不小心命丧黄泉,身为孝子的我是会心神不宁的,你也不希望我终年郁郁寡欢,寝食难安吧。”
宁美怜早已不吃他这一套,既然有潇翔这巧舌如簧的前车之鉴,她就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她诡谲的看着向新廖,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思:“我看你是想回到你的小qg rén身边伺候她吧,你这小伎俩又怎能哄的了我。”
她的神情又变得高傲,高挑着朱唇,淡淡的说道:“所以还是快点乖乖就范,我的剑可是不讲情面的。”
向新廖一脸茫然,很显然,这位宁姑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在加上一把剑还停留在他的咽喉,他就算想要抵御也无力实行。
“真是出门不利,命运不济呀。”
他心里感叹,只有像条狗一样为她无奈的带路。
宁美怜收起宝剑,面部带着洋洋得意的神情,仿佛还在为方才的行为而深感自得。
潇翔虽然骗过她,但也给予了她不再轻易相信人的条件,可是这样的代价确实让她无法承受。
她慢慢的走着,也不禁边看了一眼向新廖,这个人仿佛就像另一个潇翔,确切的说应该是另一个混蛋。
到处窃玉偷香,有点文才就四处沾情,惹事生非,却不知文才在这个世上一文不值。
她忍不住对着他,随意问道:“我看你从前还是很文静的人,不知如何变得如此疯疯癫癫。”
向新廖闻言感到一阵荒唐,他很不解的问道:“我以前很文静吗?”
宁美怜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的眼光又变得凌厉:“我看啊,就是潇翔将你带坏的,这种罪魁祸首,一日不除,我内心如堵。”
向新廖叹了口气:“哎,是我自甘堕落,也不能怪潇兄,不知你如何才能原谅我那怙恶不改潇兄呢?”
宁美怜挑起丹唇,冷冷的说道:“除非他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为我做牛做马,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得执行,不然我就用最凄惨最恶毒的方式让他死去!”
向新廖听后为潇翔悲惨的一生幸灾乐祸的笑了笑,随后又不禁略做感叹道:“哎,可谓多情自古空余恨,你这么做,只是为潇翔这种浪之不羁的人系上桎梏,与其被囚禁无所追求,依我看他还是宁愿死去。”
宁美怜淡淡的冷笑道:“你倒是通情达理啊。”
向新廖仰望着天空,目光又带着回忆:“只因曾经也有一条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