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煞听见张原叫他,但并不搭理,张原慢慢走到跟前,只见孤煞拿着金牌不住的落泪。
张原以为他还因为适才的事委屈,柔声道:“好啦,等我伤好,我帮你去教训那个夯货,好不好?”
孤煞摇了摇头,张原道:“小子,大男人流血不流泪,你还是不是男人?”
孤煞又摇了摇头,张原见孤煞对那牌子看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当下自己对那牌子也有了兴趣,道:“孩子,把金牌拿来我看看。”
孤煞听了,伸手将牌子递给了他。
张原拿在手里,见那牌子华丽无比,若非达官显贵,必不会有如此之物。心中起疑:“怎么这孩子会有那么珍贵的东西?啊,是了,他会偷,想必定是偷得。”又转念一想,心道:“若是偷得,又怎会以死相护这金牌?莫非他父母真是达官显贵不成?”
又将牌子一翻,只见牌子反面写着八个字,只见上面写着“长相厮守,与子白头。”张原心中笑道:“你父母倒也是个情种。”
又见八个字下面又有四个小字,张原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相守凌清。”
张原身体一颤,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一把抓住孤煞急道:“这金牌是谁的!”
孤煞见张原神情迫切,随口答道道:“这是我娘的。。”
张原喝道:“你娘是谁?”
孤煞被他这一喝吓得一颤,顿时手足无措。
张原见他不答,焦急道:“你娘叫凌清是不是!是不是叫凌清!”
孤煞道:“是。。”这话说的极为小声。
张原听了,脸色立时和缓了许多,神情激动道:“你。。你真是我凌师妹的孩子?她。。有孩子了。。”语气中又大有失落之色。
孤煞惊道:“你叫我娘。。师妹?”
张原道:“是啊!你娘乃是家师的千金,自然就是我的师妹。想当初我们经常打打闹闹呢。”说完微微一笑,仿佛回味着当初的日子。
哪知孤煞摇头喝道:“胡说八道,你认错了。”
张原道:“这天下还有第二个女的叫凌清吗?”
孤煞道:“同名同姓的多了,张大侠一定认错了。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村子里的人,哪敢攀的上俠仁庄。”
张原见孤煞说话,似是说的真话。连忙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孤煞。此时天空乌云散了,一缕阳光正照在孤煞的脸上,张原初始并没太仔细看过孤煞,此时他认真端详,只见孤煞剑眉星目,面如白玉,极为俊朗,却是有一股阴柔美,虽然灰头土脸,但丝毫掩不住他自身的俊俏。
张原道:“你。。真像你娘。。”此时张原深知孤煞就是师妹的孩子,张原道:“你才多大,怎知当初的事情,你娘从来没说过她的身世家人?”
孤煞道:“是啊,我一直和母亲还有外婆生活在一起,莫说是家族亲戚,我连我爹是谁我都不知道!还有,以你的意思那我外婆就是你师母喽?”
张原听了,心中一痛,道:“看来你母亲还是恨我们。。。”又道:“你有外婆?”
原来,孤煞的母亲正是凌清,俠仁庄庄主凌云召的千金。张原自然是她的师兄。那凌清生的极为美貌,却毫无淑女千金之风格,常常与其他男人四处游玩,毫不避讳肌肤之亲。因此得了一个“风流玉花”的绰号。十八年前,凌清爱上相我功,因此与凌云召大吵一架,凌云召大怒,便将凌清扫地出门,不得踏入俠仁庄半步。凌清性格倔强,一怒之下带着自己的一个奶妈便离开了,自此十八年来毫无音讯,张原等人四处寻找,毫无下落,凌云召因此也是悔恨万分。
张原听孤煞说当初和凌清还有外婆住在一起,心中一惊,心道:“我师娘早过世数十年,他这怎地蹦出个外婆来?啊,师妹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