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以咱们现在已经掌握到的线索,能得出的结论有以下几点:壮壮与沈梅系为他杀,凶手还不得而知。唯一的嫌疑人也在昨日清晨被发现自缢在路旁。现场有死者亲笔遗书一封,以及‘三大禁曲’中,未出现的最后一首,《第十三只眼睛》。” 案情分析会上,徐盛照例向参与会议的刑警做着情报的汇总。 就在这时,从会议室外,魏龙跑了进来。 就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中,魏龙走上讲台,用数据线将自己的sh一u ji连在了大屏幕上。 “大家看这里!”说着,魏龙把一张脖颈处的高清特写tu piàn放大,那正是长发男人的尸体。画面定格在一处,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那脖颈处的原本深紫色的印痕中间的地方,有细微的细长口子。“那也是勒痕的一种,是一种比死者‘上吊’所用的绳子更细且更锋利的绳子。”
“喂!你等等!”被莫名其妙就喧宾夺主的徐盛已经晾在台上的一旁好大一会儿了,“你做法医有些年头了吧,不说这,你在学校时你老师也应该教过你,死人身上是不会留下勒痕的吧,你怎么毕的业?”
顿时,台下有相同想法的警员也七嘴八舌地应和着。
“大家请先等一下,听我说完。我只是说那是勒痕,可从来没说过留下那道勒痕时,就已经把人给勒死了呀。”魏龙没有在意徐盛的话,向众人解释着说,“据我们推测,凶手原本是企图用造成那些痕迹的绳子来勒死死者,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放弃,转而用了我们现在看到的绳子,因为当时长发男人仍未停止心跳,所以血液正常流动,这也是造成‘痕压痕’的原因。”
“你有什么证据呢?”一个刑侦支队的警员提问道。
“对啊对啊。”那名刑警的话立刻引来不少附和。
“呵呵,”魏龙笑了笑,“那就请大家再耐心等候一会儿吧,我来的时候,我们法医科的同事已经在做痕迹模拟的实验了,鉴于被害人身份为音乐工作者,我们便把直径相似的钢琴线c吉他弦c古筝或古琴等十余种弦乐器的弦c还有鱼线等生活中常见的坚韧细线。想必再过不久便会有结果了吧。”
“我去一下厕所。”一个站在靠近会议室大门的墙边的警员,向身边的警员说了一声,便低着头,快步走出了会议室。来到洗手间,见左右无人,这个警员拉起了zhi fu外衣的左领,把嘴凑过去,轻声说:“大哥,你都听到了吧。”
等了几秒钟,似乎得到了对方的回应,警员嗯了一声,从领子下面取出了什么,攥在手里。
这时,厕所的门外的走廊上喧闹起来,应该是会议进行一半的五分钟的例行休息时间到了,毕竟每次的案情分析会议都是一开就要几个钟头。
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警员轻哼了一声,把手里攥着的那个niu k一u大小的黑色圆盘丢在了地上,重重踩了几下,随后一脚,把它踢进了地上的排水口中。
嘭——嘭——嘭——
“开门!”
晓声琴行外,禁闭的卷帘门被人拍的砰砰作响,而屋内,竟没有半点声音。
“大哥,你确定凶手在这?”
“破门。”
“是!”
这两个人正是潜龙和瘦子。
瘦子应了声,从怀里拽出一把bi sh一u。那bi sh一u通体乌色,只有刀刃是银色的,而那刃上,似乎还隐隐泛着红光。
瘦子反手握刀,蹲下身子,向卷帘门上狠狠扎去,说来也怪,那看似厚实的钢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