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总是最不可理喻的东西,陷入爱情的索拉死活不愿离开日本,还谋划着想要夺取肯尼斯手上的令咒,而陷入爱情的肯尼斯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和ncer联手,但只要一看到ncer那张脸他就会想起索拉那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行为,进而完全没办法摆出什么好脸色,幸好这时候圣堂教会悬赏通缉caster,他想也不想就丢给ncer一张卡让他在外头自由行动,没有召唤就别回来。
对此ncer一方面觉得心酸沮丧不已,另一方面却又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全力以赴地在冬木市追查caster的踪迹。
喜欢虐杀的连环杀人犯和罪行无数的邪道英灵,哪怕圣堂教会没有悬赏,他也不会放任其胡作非为。
只不过下水道的老鼠,往往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善于躲藏。
同样也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胆大妄为。
横穿冬木市的未远川荡起波澜,巨大无比的丑陋海魔挥舞着触手拍击起巨浪,从不知晓魔术师避世规则的年轻御主在桥上欢呼,期待着从者为他带来更大的惊喜。
所有的争斗都暂时停止了,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本应针锋相对的英灵们不得不站在了同一战线,共同抵御这危险的魔物。
决不能让其离开未远川上岸,一旦这怪物上岸,那么围在岸边看热闹的群众就会首当其冲成为饲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御主们也不得不下场了,用结界与魔术让尽可能围观群众散去,给英灵们空出战场。
但是海魔远比他们想象中强大,就算是rider的宝具王之军势也无法奈何,更为强大的archer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插手的意向,象征性地攻击了一波之后就完全在看热闹。
战局焦灼,甚至于隐隐显出颓势,卫宫切嗣在这个时候把电话打了过来。
和rider,archer并列三大职阶的saber有着可以直接摧毁海魔的对城宝具,但是因为saber的右手被ncer的短/枪所伤无法愈合,这一宝具也就相当于被封印了。
卫宫切嗣只是单纯地陈述了这个事实,他没有明言要求什么但是听到的人都很清楚他的言下之意——除非ncer毁去自己的宝具,否则谁也无法阻挡海魔。
他赌的是ncer所秉持的骑士精神,光明正大的阳谋却又让人不得不往套子里钻。
ncer是个货真价实正直善良的骑士,他绝对不会因为胜负而看着无辜民众遭受灾难,卫宫切嗣下注之前,就知道自己肯定会赢。
ncer不是傻子,他也很清楚卫宫切嗣想要做什么,saber的御主是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他光明正大地设下陷阱,而他自己即将心甘情愿地跳进去。
“现在取胜的并非saber或者ncer,”他握住短/枪,这至死都陪伴着他的兵器微微嗡鸣着似乎对他的心思若有所觉,让他觉得掌心滚烫。
御主大抵这次又要被气疯了吧。他想着,接着道:“应当胜利的,该是我们奉持的骑士精神才对吧。”
他掌中的□□嗡鸣不断,ncer深吸一口气,手上用力——
“以令咒为名,停止你的动作,ncer。”
陌生的声音却确确实实驱使着令咒,束缚着ncer无法动弹,孩童模样的陌生英灵闪现,在众人反应不及时劈手夺过了ncer手中的短/枪,双手托着交给了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的青年。
“辛苦了,药研。”宗珏接过药研藤四郎递给他的短/枪,怀里的小奶狗立刻扑了上去用力抱住,对着ncer愤怒地叫了两声。
他的手背上印刻着两道红色印痕,ncer能够清楚地感知到某种关联建立在他们之间。
“你是”他记得这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