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亲自露一手的。
那么再看看面前这个老头,完全一副田间老农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不凡之处。要知道,之前给我们上课的那个老教授,年纪虽然大,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书香门第的气质,绝对不会有这老头如此下里巴人的气质。
我只觉得脑子有点乱,突然额头被人拍了一下。
“给你切脉呢,别胡思乱想,心情放松。”老头不耐烦地说大。又过了一会,他松开手满意的笑道,“还行,躺着别动啊,再养几天。”
我这次没敢继续贫嘴,只是默默地看着老头离开。
昨天晚上一夜没有睡好,此时我疼痛感褪去,只觉得无尽的疲惫袭来。这一次不是昏迷,而是实在犯困。脑袋一歪,就那么睡着了。
很快,外面的敲门声再一次把我吵醒,扭头看去,应该是黄昏时分了。老头正坐在旁边看一本线装书呢。听到有人敲门,瞥了我一眼说道,“躺着别动。”
说完就过去看门了。
我立刻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同时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老头,最近有没有看到通缉令上的人啊?”
“靠,混小子怎么说话呢。六爷您别搭理他啊,就是一刚走上社会的愣小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嗨,他没说错。你看我这样,不是老头是什么啊。”
“六爷,您这么谦虚我可是消受不起啊。”
“得了得了,也就你这些老狱警还给我几分面子,等你们也退下去,那帮小崽子换上来,谁吃我这一套啊,倒是不不把我赶走就不错了。”
“不可能,真要有那么一天,我给您接我家去,我把您当爹供起来。”
“混小子,又占我便宜。我这岁数,当你爷爷都搓搓有余。”
“是是是,行了,我这还有公务呢,不跟您贫嘴了。您屋里有人吗?方便我进去看看吗?”
“怎么,抓人抓到我这来了?”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就是例行公事,随便看看。您屋里没人吧。”
“有,附近村子一个得淋病的小子,跑我这来求救命了。要不你进去看看。”
“哎呦不用了,晦气晦气。得嘞您老继续悬壶济世吧,我们道别得地方看看去了。”
话说到这里,两个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时候,那老头也回来了。
我盯着老头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个您说了吗?隔壁监狱退休下来的医生。”老头坐下之后没拿那本书,反而不知道从哪抽出来一个烟枪,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区区监狱的大夫,能有这么高的医术?”我用眼神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高的,就是一个祖传的土方子。”老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嘴里咕哝了几下,竟然吐出来一连串的同心烟圈,老头童心未泯啊。
“刚才那个警察为什么对你那么恭敬。”我又问道。
“没啥,以前在监狱工作的时候,救过他的命。当时犯人暴动,他身上中了三道,前后透亮的六个窟窿啊。又赶上外面下大雨,泥土路塌了,救护车过不来。我就用了个祖传的土方子,帮他止血,这才坚持到救护车赶到。”
“又是土方子,你咋那么多土方子呢。”我忍不住说到。
“没办法,有的父母给孩子金钱传家,有的父母给孩子高官传家,有的父母给孩子诗书传家。我家穷,没什么好传的,就传下来一点土方子。我家没什么别的特殊的,就是流传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土方子攒的也就多了点,没什么奇怪的。”老头说的云淡风轻,最后又有点不耐烦地说到,“你现在正是骨骼恢复的时候,要多休息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