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易疑惑道。
于是,周羽阳把刚才城卫一事说了出来,并带上自己的疑惑之处。戍星易闻言,冷笑一声,只言周羽阳少年心性太过率真。
“回房,我有些话对你说。”戍星易道。
进到房间,戍星易单手掐诀,临空划出几道生涩的符文,而后又消失于空中。
“好了,有些话我觉得是到时机告诉你了。”戍星易神情严肃,很显然接下来他要传达的话非同一般。
“戍先生请说。”周羽阳亦摆正神态。
“第一件事关于你的父亲。”
“父亲怎么了?”周羽阳紧张道。
“你父亲之所以常年位居皇宫乃因当今秦帝之故。”戍星易稍停了下,接着继续说:“大秦以武治国,历来皇室帝王近乎无极大陆第一高手,但唯独当今秦帝因劫之故修为难以登顶。伴君如伴虎,你父亲武学修为高过秦帝,所以只有软禁在身边秦帝才会放心。”
“而你的天赋更高过你父亲,所以我要求你往后绝不可以太过锋芒,这枚戒指你戴上,必须永不离身。”说完,戍星易把手指上的戒指拿下。
“羽阳明白。”他接过戒指套进左手中指,发现这枚戒指竟能根据手指的粗细如意变化。
“另外,接下去我们要做的事也许极度危险,但却比任何历练都来的有效。将来,你要继承你父亲镇武王的尊称,武王之道——以威报怨,以德报德。你要走的路很长,亦是你证道的必要过程。”
“如今大秦渐显颓势,各方宗派虎视眈眈,大秦虽一统天下八州,但八州其实已貌合神离,风雨欲来啊”戍星易担忧道。
听闻戍星易的一番话,本就聪慧的周羽阳立下就想明白其中缘由,魏钟道之事姑且是秦帝为笼络各地忠于大秦的手段尔,至于有没有效也只能另当别论。
“接下来,我们怎么去找丁郝?”想到戍星易所言,周羽阳开口问道。
“魏钟道知晓我的身份,在连峰城内经常走动的话会比较麻烦,所以丁郝一事我们只可暗中调查。”戍星易回道。
正当周羽阳与戍星易在酒楼内商榷时,连峰城内城东城处的一座府邸中,丁郝身怀娇柔的艳丽女子,满嘴笑意,另有一女子侍立斟酒c递佳肴。
“痛快!”他举杯一饮而尽,沾着酒渍的嘴直接亲上女子的脖子,逗得女子娇羞不止。
也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没等屋内的丁郝回应,门竟被直接推开。一戴着黑色兜帽的大汉踏进屋内,走至丁郝一旁,附耳低语:“华越城的点子没了。”
“什么!”丁郝惊呼,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谁做的?”他又问。
“没查到,下手很利落,一个不留,不过从尸体迹象上来看修为不高。”
“三年没茬子,这节骨眼上出事,难不成被发现了?”丁郝小声嘀咕。
“也不一定。”那大汉回道。
“怎么说?”
“不排除有些正义之士瞎猫撞上死耗子。”
“嘿!照你这么说是我们点背喽?”丁郝手一用力,怀中的女子忍不住发出痛苦的轻哼。
遮住头的大汉没有再搭话,他亦判不准到底怎么回事。
“那间院落在我名下吧?”
“嗯,没错。”
“那就好办了,对方是不是有备而来,牵条驴子出去溜溜就晓得,你让二号出去探一探。”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