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字样。牌匾下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圆头圆脑的男子,手里握着长岗枪,腰间挂着铁盾牌。远看八人大骄浩荡而来,只见按动狮子嘴中的钢球,那沉重的大门向墙肚中收起。两人毕恭毕敬迎接骄子的到来。
进入大门,往里走就是一座四合院,院外还有无数屋子包围,院中是一个冬暖夏凉的池子,在寒气中还腾起屡屡烟雾。池子中央一对铜塑男女的缠绵在一起,關探也傲慢的走进了靠近池子的一间宽敞的屋子。
数里之外的一峭壁上红光慢慢消失,就剩下沉重的黑夜。石崖里面铺了厚厚的枯草,草上躺着一个面目清秀头发蓬松的女人,用她那娇弱的身体依偎着怀中的婴儿。婴儿被一床发黄的破烂羊毛簪子裹着,看似一堆黄土,身边的崖口在往外迈出一步就是万丈深谷,一不小心就会葬身崖底。
火堆旁边放着几根未烧尽的柴草还在冒着点点白烟,从崖底刮来的寒风把烧尽的柴火刮得通红。一只山鸡也被烤得焦黄,男人从石崖下面的缝隙里掏出一块青盐,用一根干树枝在青盐上来回擦动,然后把碎盐放在山鸡上面烤了一会。时间不停来到女人身边要么坐一会要么用他那炙热的双手握着女人的手,让他的体温传递给女人。
他走到崖口把火上的烤鸡在火上翻滚烤着,直到冒出吱吱的油来,才拉下一只健壮的腿喂到女人嘴边。女人张开憔悴的嘴唇,吃了几口便推给了男的,毕竟她才生完孩子,身体和胃口都不太好。
她的目光带着无赖也带着一种幸福呆呆的看着男的,好像告诉他有他的陪伴是她最幸福的事情,又好像在说命运对她一点都不公平。
他把鸡腿放在了火头上,看样子是舍不得吃。他从崖口的深处拿来了一堆枯草模样的东西,那是用草包扎编制的草被,把女人轻轻的挪到离火近些的地方,然后在火上烤暖了草被在给盖上,他则倚着崖壁闭上眼睛。
抢眼的大街已被深夜沉睡,唯一那關府内五彩霓虹还在舞动耀眼。關府大厅还灯火辉煌,老头正坐在大山为背景虎皮做椅套的玛瑙椅子上,神采奕奕的样子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
果不然,不一会,一个壮丁夹着一个妖艳女孩从外面走了进来,那女孩一看不过十四五岁,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可是还在无力地抗拒着。虽然一脸的稚气,可她似乎不害怕被抱着的那个男的一般。壮丁把她一推,像扔只小鸡似的就扔在老头前面。
“關爷,菲菲带到了”。
此人就是關探的得力手下,也是府内最大的官府头。
關探“嗯”了一声,半闭的双眼恍然睁开,像触了电一样道:“做得好,你下去吧”。
府头“哎”了一声,深深的鞠了一躬,退出了门外。退出门外府头才嘘了一口气道:“把老子折磨了”。
關探双手托着女孩下巴,脸确凑了过去道:“今夜是你的福分,爷早就看上了你”。
小女孩躲避着關探那魔爪似的手,可一个农家弱女孩那能是一个精明强悍老头的对手。他一手把女孩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手伸进女孩衣服内:“哟!你看穷得连衣服都穿不上,身体还那么暖和”。
一阵喜悦的奸笑道:“只要你好好服侍關爷,關爷买最好的送给你”,说着把挣扎的女孩提进屏风后面的房间内。
只听到一阵叫声,过了许久,關探才披着貂皮大衣,露出他那丑陋的黑肚子,神采奕奕的走了出来。外面壮丁还守卫着,听着關探一声“带走”之后,府头走了进来道:“是,關爷”。
女孩的躺在床上,早已经昏迷过去,不在动弹。府头走了进去,用女孩那单薄的衣服一裹,夹着女孩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