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过。
「赌博其实真的是件独特的决斗,当双方将钱堆在一起时,对他人金钱的贪婪,还有对自己金钱的重视,会很自然的让人失去平常的心态。心态一乱,思维也会出现误差,做出许多回头一想后悔不已的决定。可等到再开始赌博后,你的身体和大脑依旧会做错误的决定。
「我确定你不是XX私生子的原因是,我看得出来你对自己金钱异常在乎。如果不是坐在一亿筹码前,我还真不敢将你和这巨额财富联系在一起。你就像个规矩的上班族,从不赌博,可能甚至都不买彩票。这样的你又怎么能承受举手投足便是数百万,甚至数千万的游戏?」
「告诉我这些,你不怕输吗?」
双手十指在面前jiāo叉,章史挡住自己的半张面孔,凝视着对手。
「其实我倒真的想输上一把。」柳清哲优雅地笑了,「不是用些讽刺他人的小技巧,堂堂正正的输上一把。可惜,在克服了心里最后一丝的弱点后,在这赌桌上,我已经是神了……
「我可以看穿你的每一个想法,从你最细微的动作里察觉你的底牌。用最科学的下注方式,诱惑你加注,直到将你的每一分钱都掏干净为止。求你了,能表现的更好一点吗?」
柳清哲向着桌前又抛出了一块打底的筹码,这是战斗的号角。
可是没等到章史做任何的回应,伊甸园的大门被由外推开,脑袋包得跟粽子一样的铁头快步冲了过来。
只见他在柳清哲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柳清哲猛然拿起了一块筹码,砸在了铁头的脑门上。
刚缝过针的铁头顿时脸孔扭曲的倒在了地上,血刹那染红了洁白的绷带。
「来两个人扶他出去。」
掏出了一块手绢擦拭着筹码上的血迹,柳清哲的眼神冷漠的看向了章史,「知道吗?你们开始有点让我生气了。」
「发生了什么事?」章史虽如此的说,嘴角却微微地笑了。
「就在刚才,阎先生打晕了我的手下,救走了他的家人。虽然我对自己找人的实力还是相当的自信。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我也不敢确定他到了哪里,你觉得我们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为什么不?你已经赢走了我的四千八百五十万了,你总要给我机会翻本啊!」章史又向着桌前抛出了精致的筹码。
「发牌!」柳清哲怒了。
荷官迅速的拆开了身边一副崭新的扑克,在快到ròu眼也难以辨别的情况下清洗,然后放进了密封的牌盒中。
柳清哲的面牌为红心K,底牌只有他自己知道。
章史的面前,面牌却是黑桃A,可以说是赌到现在,章史最好的开局了。
不过章史依旧双手合十的支撑在面前,连底牌看都未看一眼。
「该你说话。」柳清哲等待着。
「PASS。」章史没有再下注,直接将面牌盖住推了出去。
「你连底牌都不看就PASS……想拖延时间是吧?你以为能拖延上多久?」柳清哲开始鄙视对手了。
「最少一小时四十二分钟。」章史回答让柳清哲全身一震,「你的荷官动作很快,但每一局他都要拆封新的扑克,加上洗牌,发牌,和我们下注的时间,大概需要一分钟。而我还剩下五千一百万,按照规则,五十万打底,把把PASS的话,我还能进行一百零二局。」
「在你死前,先佩服一下你优秀的运算能力。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如果你输光了,而我又没找回阎先生的话,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柳情哲在威胁章史的同时,又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生气归生气,他的呼吸依旧没有乱过,哪怕对手使用如此消极的战术,柳清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