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昆仑派英烈堂的灵位上将永志不朽。”
白斌不待伤口裹好,甩脱了绝斧客扶着他的手,“呛”的一声拔出伽蓝剑,唇角浮起一丝残酷的微笑,大声道:“二位师叔暂退,两个余孽jiāo给师侄我……”
他双手举剑,极为缓慢,缓慢得任何人都可以看清他出剑的势子,剑芒倏而聚成一道光住,斜斜斩向蟒山双奇的颈。
白斌,再一次施用“驭剑成气”!
蟒山双奇只觉得白斌出剑的瞬息间,那道光柱已到了他颈项间,天与地却骤然暴缩了,沉重得几可使血管破裂的压力自四面八方每一寸的空间挤来,而自己的四肢却使不出一丝力道,闪不开,躲不过,宛如在一个恐怖的梦魇中,然而,这又是活生生的事实啊!
於是,像是电光倏闪,两颗尖削的头颅带着迸溅的鲜血飞起。
空气在顷刻间冻结了,血腥味弥漫四周,景象凄厉。
这时,凌云山庄周围的杀喊之声已经停息,只有四处的血迹遗骸,及偶尔传来的几声叱问喝吼,还残留着几分恶梦似的杀伐气氛。
庄内,昆仑派的各代弟子正在来往抢救伤者及扑灭火势。庄外,昆仑派的弟子分做数拨,在绝斧客陆涛及芦寒居士郑三诗、侯英、华小燕等人的率领下,分别清扫战场。
九天神龙华明轩的三师弟“飘萍叟”韩松寿、四师弟“黑蛇鞭”沈百禄亦已满身血迹的赶到,沈百禄的左手五指,已经被削去四个,韩松寿的右腿亦微见跛瘸,显然都已受伤。
空气是哀伤与沉穆的,韩、沉两人分别拜见大师兄华明轩,又与白斌见过,飘萍叟语声嘶哑的报告奋斗的经过。
九天神龙华明轩深深的叹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衰弱的道:“这次金衣教已是倾巢出动,大举来击,某目的乃消灭我凌云山庄,今日我们尚能支撑,而且反败为胜,这全是白贤侄一人之力,否则,只怕吾等现在早巳死无葬身之地,鸡犬难留了。想想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假如不是白贤侄及时来至,仅凭金衣教一半的力量,凌云山庄已是无力抗衡……”
说到这里,他转首向白斌道:“白贤侄,你适才的武功显示,为师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这双老眼了,金衣教的高手,一流的高手,几乎已全数被你消灭……祖师有灵,昆仑合兴,今后昆仑一脉,将要在你手上发扬光大……”
老人形色凄凉,满头华发,他又低下头去凝视着自己二师弟的遗骸,点点老泪,又簌簌洒落。
翌日,凌云山庄盛开酒筵,一来庆贺胜利,实则为白斌接风。
白斌望着这些师叔辈,一个个对自己爱护与关注,觉得一阵少有的温暖包围着他,这温暖的感觉,是世间任何物质所换取不来的,人有天xìng,便是如此了。
忽然,一个青衣下人急促的跑到厅外,向里面望了一下,九天神龙华明轩咳了一声,道:“华寿,有什么事?”
那青衣下人急步行了进来,向华明轩道:“回禀老爷,大门外有一位老人家求见……”
华明轩不以为意的道:“是那一位,你以前见过没有?”
这下人略一思索,摇头道:“从来没有见过,那老人家瘦瘦高高的,看不出确实年岁,,他老站在暗影里,讲话口气却狂得吓人……”
华明轩双眉一蹙,道:“怎么个狂法?”
下人华寿吸吸鼻子道:“他一拍开门就站到yīn影里去,小的问他找谁,他却根本连理都不理,只告诉小的一句话……”
绝斧客陆涛在华明轩师兄弟群中,xìng情较为暴烈,此刻,听得火气顿升,yīn沉地道:“那句话?”
华寿一看陆涛那副冷冰冰的面孔,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急忙道:“他说,不论谁是这里的主人,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