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得心儿卜卜直跳,脸儿也发了烧。
老化子没有问出白斌义父的名号,方玉珍姑娘心里不禁有点失望,一听化子师叔要看兵刃,粉脸儿又露出喜容,要不是不好意思,她早就要过来看看了,一块朱玉怎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呢?及至看见白斌双手捧着寒骨令递给化子师叔时是那么慎重,雪地飘风神情亦是异常严肃,心中不禁大奇!
只见那寒骨舍身长仅及尺,隐泛红光,系以朱玉为骨,上刻一尊不知名的神像,像是雷公,但又没有雷公那尖嘴双翅,这那像是兵刃,实是一块代表什么的令符。
老化子翻来覆去看了半晌,只才双手捧着jiāo还白斌,哈哈笑道:“小兄弟,你也别跟我客气了,我这个老哥哥是当定了。”
白斌微一皱眉道:“宋前辈,这……”
宋允平双手急摇,忙这:“老弟,切莫折煞老朽,这老前辈三字我是万万当不起,姑勿论老弟这副身手,已非老朽能及,便是令义父也非与老朽平辈论jiāo。”
顿了一顿,又续道:“六十年前,丐帮发生了一次重大变故,要不是令义父及时解围,丐帮自那次将已除名武林,丐帮上下一直铭感於心,唉!他老人家功成之後,我们连一个谢字都来不及说就走了。时光如水,已是六十余年末睹他老人家风采了!”
白斌闻言及此,道:“这段因由,义父并未向在下提过呢?”
雪地飘风道:“令义父就是这种人,为善不yù人知,惩罚了一些恶人,自己反倒落个恶名远扬。”
白斌一听,知道不改称呼是决对不行了,於是说道:“既是如此看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这一来,可把方玉珍姑娘窘住了,人家既然是化子师叔的兄弟,那么在辈分上也就是姑娘的师叔了。论年纪,姑娘十八岁,白斌廿二岁,两人相差仅四岁,要姑娘喊师叔,姑娘怎么能喊得出口,因此只恨侍姑娘俏眼儿狠狠的瞟了化子师叔一眼。
老化子是何等人物,早就明白姑娘心意,姑娘这一眼,那有不懂的道理,於是一双眼睛看看姑娘,又看看白斌哈哈一笑道:“小妞儿,你别拿眼睛瞄我,你们是少年人,你jiāo你们的,我jiāo我们的,和我这化子师叔风马牛不相及,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着用手一指姑娘,对白斌说道:“小兄弟,这位是方玉珍姑娘,乃九如师太俗家的侄女兼传人,一身武学尽得帅太真传。”
回手又一指白斌,朝看姑娘道:“我这位小兄弟,他的姓名儿刚才你大概也听到了,用不着我再介绍,你们多亲近吧!”
说後,还向姑娘龇牙咧嘴一笑,做了个滑稽的鬼脸。
这番介绍,直把个方玉珍姑娘羞得粉脸儿成了块大红布,暗恨化子师叔油嘴滑舌,可是心眼儿里却是甜甜的,有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最後化子师叔那付滑稽嘴脸,逗得姑娘咬着牙直想笑,但最後还是忍下住“噗哧”一声笑了,跟着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这番介绍过後,慢慢的,姑娘的俏眼儿含情脉脉地偷偷的瞄向白斌,白斌的一双星目也在望她,四目相接,姑娘又一次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男人到底是男人,毕竟要比姑娘大方些。白斌见姑娘羞人答答不好意思的样子,遂上前一步,施礼道:“姑娘原来是师太高足,怪不得武学那么神奥,在下钦佩之至。”
姑娘一听,心里感觉甜甜的,虽然仍在难为情,但可不能不理人家,遂连忙福了幅道:“大哥,你别捧小妹了,小妹这点功力和白大哥比差得远哩!将来还要请白大哥多多指教才好。”
秀目含情,凝视着白斌,只看得白斌心神一dàng,脸儿也红了,连忙掩饰的微笑道:“以後只要姑娘高兴,在下岂敢吝惜。”
玉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