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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他虽有心,却岂不能违犯这叛师大罪。

    於是,白斌艰难的摇了摇头。

    申无咎好似眼见了般,不禁愕然一怔,随即领悟的说道:“啊!对了,老夫已忘了你早已列入昆仑门下了。”

    他仰首,默默的思索了一会,申无咎心中,实爱极了面前这位心xìng都极佳的年轻人。

    忽然,申无咎大叫道:“有了,小子,你可愿意拜我做义父,做我的义子吗?”

    这个办法,果然高明之至,两全其美。

    白斌大喜之下,不由得忙不迭连连点头,申无咎宛似见了亲人一样,大声笑道:“乖孩子,老夫今生今世,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来,我这假老子便送你一点见面礼。”

    说罢,但见他面色,倏转肃穆,内身骨节一阵连声密响,长长的须眉,竟自无风飘起。

    申无咎此时,浑身一阵急头,头上根根乱发,已倏然竖立起来。

    白斌但觉体内那股暖和之气,倏而转为奇热无比,在他全身经脉穴道之中,极快速的循流起来。

    那一股奇热之气,竟炙得他如身在沸腾的滚汤之中一样,又似置身毫无掩盖的大沙漠上,被dú热的太阳炙烤着。

    黄豆般大的汗珠,已自他额际流下,但,他那坚毅倔强的xìng格,却使他咬紧牙根,默不出声。

    约有两个时辰过去了,那如烈火熏炙的奇热,倏然自体内消失·跟着而起的,却是一股刺人的寒气。

    白斌彷佛自酷热的烈阳下,忽被摔入北极的冰窖之中一般,是那么冷,冷得刺骨。

    他那满口三十二颗牙齿,不由“得得”捉对儿厮打的抖颤起来。

    陡然,一股热气,又自申无咎掌中透入体内,冷热jiāo流,汇成一股奇大的劲力,直冲生死玄关,一冲天地之桥。

    白斌但觉得体内,恍如万蚁赞咬,痛苦非凡,那股冷热互合之气,呼呼循流,好似要突破天灵,自顶门冲出一般。

    过了一会,白斌觉得体内一轻,冷热之气,已经完全消失,他此刻,感到周身舒泰已极,飘飘yù起。

    不多时,白斌轻轻张开双眼,目光扫处,这原是冷暗异常的山洞,此刻看来,却是清晰无比,恍如白昼。

    他眼光一转,吓得他骤然跳了起来,原来,申无咎此刻面如槁木,脸上灰白毫无血色。

    白斌大惊之下,正待扑上前去,却见申无咎胸前微微起伏,双目紧闭。

    他这才想到,原来是申无咎适才为他运气疗伤,而致大损真元之故,这时想是正在运气调息。

    白斌只觉得此时伤患之处,虽然是痛苦全消,但身体却是疲累无比,亟待休息。

    他悄悄的走到石床旁边,取了些粗长而略带甜味的山精食下,食毕,便倒在申无咎脚下,呼呼睡去……。

    一觉醒来,洞中已微有天光透入,他急忙起身一看,申无咎早已坐在石床之上,向着自已颔首微笑。

    白斌不由一骨碌爬了起来,他已丝毫不觉身体疼痛或疲倦。

    他急对申无咎躬身道:“你早,老前辈!不,义父,你昨夜为斌儿疗伤,大耗真元,孩儿心中极感不安。”

    他虽然认了申无咎为义父,但言谈之间,仍旧十分恭谨有礼。毫不苟且。

    申无咎大笑道:“傻孩子,若是只为了治疗你那区区之创伤,也值得为父如此大费周章?”

    白斌愕然的问道:“义父,你昨夜不是调运真气为斌儿疗伤么?孩儿现在已痊愈如初………难道义父还施用了别的手法?”

    申无咎面容一整,正色说道:“不错,为父昨夜固然以一口真气,为你治疗创伤。但稍後,却用我面壁六十年,苦练而成的‘离火玄冰真气’,为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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