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还好是在清晨时分,不然可就惊动世俗了,只见镖局门前横竖倒着五人,没有丝毫外伤的伤痕,看来敢情这赤云追风驹也会点穴的功夫,并且认穴的能力,也是精湛之极,不然,断不会一举便成这般形势!
这五人,正是青竹杖江皋手下镖师,刘天惠、张炳三、万飞、金柏和朱由。
赤云追风驹见到白斌,轻轻地低嘶了一声,靠近白斌身旁,口里咬着一卷白纸,jiāo到白斌手中,亲蜜地以颈紧擦山斌的俊脸。
白斌接过白纸,轻抚着它的颈间,赞道:“好!你几时也练会了点穴功夫?”
赤云追风驹又轻“嘶”一声,那声音一听即知欢喜已极,假使它会说话,看来它定会告诉白斌是怎么学会点穴的。
正是良驹配侠士,至於赤云追风驹会武功一节,它另有一段因果,就是得天独厚,上天特意为它创造罢了。
这一瞬间,青竹杖江皋已把五人穴道解开,救醒过来,鱼贯的走近白斌和赤云追风驹的身边来。
白斌连忙推开赤云追风驹,回身揖手为礼,道:“宝儿无知,冒犯各位师父,白斌这里道歉赔礼。”
五位镖师一听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便是青竹杖江皋自洞庭扁山碧霞庄回来後,一直赞口不绝的白斌,全不由一怔,随着露出幸会之至的神色,不住的齐朝白斌细细端详,认清这位当代唯一得传昆仑派衣钵的庐山真面目。
白斌见五位镖师直望看自己,俊脸一红,露出难为情的样子。
青竹杖江皋忙着为各入介绍,并道:“我们里边坐吧!”
随着,又转头对江英琳道:“琳儿,你去准备早点。”说完,当先领路,走进大厅。
白斌撞手轻拍赤云追风驹道:“宝儿,你不要乱跑,等会儿我再来看你。”跟着青竹杖江皋和镖师走进大厅。
这时,天色大明,阳光灿烂,青竹杖江皋熄灭残灯,请白斌坐下,随着,再将这次的先後经过,对六位镖师简单的说了一遍。
不久,江英琳把早点做好端上,各不客气的吃起来。
江英琳对白斌已然由敬佩而生爱;刚见面时,只因不知敌友,而在jiāo手间造成软玉香抱的场面。试想姑娘家的玉体,岂能轻易供人拥抱,故此当她知道他是白斌之後,由於男女间所生情愫的微妙作用之下,她对他的一举一动,不觉十分关切起来。
适才,他和赤云追风驹亲热时,她似乎见到它jiāo给他一卷白纸,这刻杏目轻瞥,只见在他左手白纸依然在握,不由得娇声道:“白公子,你手上的白纸是作什么的?好像是信一样呀!”
白斌“喔”的一声,好像这才想起似的,赶紧展开手中白纸卷,又“噫”了一声,喃喃念道:“白弟,我已见到了鲍姑娘,我们谈起天山之约,她竟也要同去,只因另有要事待办,坚偕愚兄为伴,所以不得不与你暂时分别,谨此留书见告,天山再见!”原来,这封信正是乾坤秀士杜永光留给白斌的。
镖师刘天惠道:“白相公,可是留给你的信吗?”
白斌点了点头,道:“是杜公子的留书。”
青竹杖江皋道:“这么说,乾坤秀士杜少侠可是已偕鲍姑娘另奔前程了。”
这一来,六位镖师们顿时齐露出讶异的神色,他们不解何以乾坤秀士杜永光会偕玉罗刹鲍红同行,只因在青竹杖江皋叙述经过时,他只简单地说了,故此,没有说及乾坤秀土杜永光的事。
当下,青竹杖江皋鉴声察色,便将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间的事,再行补充的说了出来。
白斌倏的心念一掠:心说:“这样也好,省得宝儿一天到晚忙着追。”
心里说着,利时记起赤云追风驹自昨天午後,就没有吃过粮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