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里面坐下,只听青竹杖江皋将这桩事的前因後果叙述出来。
五年前,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青竹杖江皋亲自押着一批镖货,由荆州出发北上,刚好来到襄阳西南的隆中山下
蓦地,“咻!”一支响箭飞空,随着由道旁树林奔出五匹骏马,马鞍上,各骑着一名大汉。这五人手中各持着不同的兵刃,眨眼间,就把青竹杖江皋正在前行的镖车,完全挡住,并排横立道中。
青竹杖江皋双日一扫,眼光到处,已把五人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五人年纪全在三十五岁左右,由左看起:
第一人:身着蓝色粗布衫袄,鹰钩鼻,双目尖细,目光炯炯,手中握着二环刀,正神气十足的逼视着他。
第二人:衣着和第一人相同,却是方脸通红,手持的是吴钩剑,双目紧盯着镖车。
第三人:穿着玄色短衫裤,脸色正和第二人相反,皙白如纸,更带青色,和他衣着衬托起来,更是令人心生反感,手中持着一柄大芭蕉扇,敢情这就是他的兵器。
第四人:身穿白色衣衫,可是肤色黝黑闪光,配衬起来,也是难看到极点,他的兵刃是匕首尖刀。
第五人:身穿青色粗布衣衫,躯高手短,手中的兵刃是一根长铁棍。
青竹杖江皋打量过後,身形一晃,抢到五人马前半丈之地,手中青竹杖朝地面用力一chā,半截没入土中,冷笑一声,神色间,根本没有把五人放在眼底。
五人骤见青竹杖江皋上来的身法,似乎一怔,十只眼睛齐朝他手中青竹杖看去。
“嘿嘿!原来是无极派青竹杖姓江的吧!今日咱们可真有幸得会高人了!”
敢情那中间的白面大汉,见多识广,故此一见青竹杖,便立即唤出青竹杖江皋的名号来。
青竹杖江皋见对方认出自己,神色不由放得较为尊重一些,思了声,道:“在下正是无极派江某人,未知各位名讳称呼,此来有何贵干?”
手持吴钩剑的人,倏的双目又朝镖车上一瞧,道:“我们是谁,以後你自去打听,至於此来吗?谈不上贵干,只望你江某人留下镖车就可了。”
青竹杖江皋双目又是一扫,倏的仰天长笑,道:“那真多谢各位给江某一番差事,镖车不能留,看来这番差事,江某也不必麻烦了。”
那意思是说:“我也不想打探,这就解决你们。”
他这一番话,来人全是一方枭雄,那能听不出来,利时,只见五人身形一纵,飘身落马,动作神速,灵敏快捷,没有丝毫含糊。
随着,白面大汉笑道:“姓江的,咱们有僭了!”说话间,手中大芭蕉扇一扇,使个眼色三见是五人齐向青竹杖江皋围攻过去。
青竹杖江皋话方出口,早已蓄势以待,骤见五人攻来,立时抡起青竹杖回敬过去。
眨眼工夫,以一对五,双方已打得难分难舍,激烈非凡。
这一战,足足打了半天光景,最後青竹杖江皋终於技高一寿,当场击毙四人,只留下一名使吴钩剑的大汉,负伤逃去,而存下昨夜的後患。
光yīn如矢,晃眼五年,这使吴钩剑的人,姓韦名里,在这五年中,他投入崆峒派掌门武林八奇之一的追魂魔君的师弟宇宙道祖门下;苦练绝技直至前一个月,才偕同岑家四凶,陇海疯客等六人,离崆峒山来武陵寻仇。
他们六名崆峒派的人物,日行夜宿,正好於昨日清晨来到武陵城,在城东的一家客栈住下,探明“永泰镖局”的地址,便在房间开怀痛饮起来,他们藉此消磨白天的时光,而等待夜暮的来临。
就在这时,这家客栈也来了一位白衣姑娘,正是玉罗利鲍红。
她为着等待乾坤秀士杜永光,正好下榻於崆峒派门人的隔壁,是以无意间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