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抵住,且对方金环之势,已然逐渐易守为攻了,不禁喝一声采,叫道:“小心,台风来了。”
声落,左手长袖飞舞,直似白蛇乱游,右手玉扇白光连闪,狂奔疾走,出招变得全不依章法,但见他如疯如癫,如酒醉,似中邪,玉扇生劲,招招凌厉得无以复加。
金环瘟君詹天lún眼见对方易招疾攻,心知若不再以攻还攻,而一味坚守,则将被迫下风。当下,长啸一声三见将“金环十八式”中的攻式,全然施出,并且左右金环,时而相对一砸,隐隐发出雷电jiāo击之声。利时,两道金光鼓起阵阵锐利疾风,宛如两条金龙飞舞,直与乾坤秀士杜永光玉扇带出白虹匹链,互相jiāo融激斗。
转眼之间,两人以攻应攻的招式,越使越快,愈阅愈猛,身影兵刃,黄白相jiāo,竟是旗鼓相当,秋色平分。
白斌眼见两人全以超越闪光似的捷速身法,生平武学之精髓,互相激斗,那种身法,那种声势,感到有点自叹弗如之感。
忽地,心念一掠,心说:“噫!那金环瘟君詹天lún的一双金环,在激斗中时而相互自砸,发出一种似有一定音韵的响声,这莫不是暗含武学中所谓‘夺神魔音’的外门功夫吗?”
他心里这么说着,不禁往三尺dú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袭通看去,但见两人“太阳穴”上,冷汗直流,每粒足有黄豆大小,脸孔满布痛苦之色,好像正强忍着某种有生以来,使他们最痛苦,并且无法避开的灾祸,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那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而以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勉强抵挡那自金环互砸,所发出含有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所感到痛苦,而自然露出的苦相。
原来,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乃是一种近乎左道旁门的外门功夫,这功夫含有一定的韵律,能借各种金属物质,以及琴、箫一类的乐器,照着那一定的韵律发出,这发出的声音,随着各种乐器物质而不同,但所产生的功效,却是完全相同。它能使听到声音的人,感到魂魄皆失,恍恍惚惚,再者就是痛苦万分,心如刀割,yù生不能,yù死不得,这般威力说来,可真堪称天下无双。
但是,寰宇间,本就没有天下无双的武功,就说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也有外家绝顶“混元功”,与之匹敌。故此,这所谓“夺神魔音”的功夫,也是一样,它所发出的声音,只能对没有练过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之人,收获到它的威力,而对曾经练过先天真气的人,也就不会产生效果,或收获到某一种利益。
这时,三尺dú者呼延缑和双头鹰裘通二人,到底算是武林有数的人物,他们虽然不知金环瘟君詹天lún,那“金环十八式”中,含蕴着这种“夺神魔音”的功夫,可是经过这一阵强忍,已尝试到它的威力,知道这并不是自身後天修为的内家功力所能忍受抵挡得了,於是,就在白斌看他的瞬息间,赶紧展开轻功,直朝听不到那金环jiāo砸声的地方跑去。
於是,无花坪这片为桧柏所笼围的广场,就只剩下激斗中的金环瘟君詹天lún、乾坤秀土杜永光,和在旁观战的白斌等三人。
乌云,还是一朵一朵的穿遮过天上的皎月,把大地变幻得忽明忽暗,更使这片广场除金环瘟君詹天lún和乾坤秀士仕永光二人,拚斗所生的紧张情境之外,倍增了凄凉之感。
乾坤秀士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lún的激战,并没有因时间的消失,而把那疾逾电光石火,强若怒海奔腾,快捷无lún,凶猛凌厉的身法和劲道,变缓或转弱下来。在那明月忽现的一刹那,告诉着白斌,两人已经战了二个更次,已是将近四更天了。
蓦地,激斗中的黄白身影,金光白虹,倏然一敛,乾坤秀土杜永光和金环瘟君詹天lún激战之势,随在这顾盼之间,变得出手迟缓,可是用劲之巧,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