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悠恨,也露出两个小梨涡微笑。
丹心神尼又道:“白贤侄,你别这般谦逊,以後也别以老前辈称呼贫尼,贫尼既称贤侄,你就唤声师叔好了。”
说完,又对两位姑娘道:“你们以後就称他师兄吧!”
接着,丹心神尼问白斌姥山学艺的经过,谈到慧静大师圆寂,白斌自是悲恸不已,泪珠盈眶。丹心神尼、华紫云、柳巧花却是感慨万千,对慧静大师以不谙武功之身,十数年来的苦心传艺,感到又敬又佩,不觉也随着侧然。
经过这一阵时光,星月疏沉,五更已过,晨曦透曙,黎明将临。华紫云倏的想起师父怎的没有提到乾坤秀士杜永光的事,说道;“师父,柳师妹没有说过白师兄救命之事吗?”
丹心神尼震讶楞然摇了摇头。
柳巧花冲口答道:“我正要说起这事,你们便进来了,所以师父还不知道呢!”说着,露出幼稚天真,无可奈何的神态。
白斌接道:“师叔,那不过是一时误会起了争执,刻经白斌调解已是冰释了。”
说完,倏的想到事情是由华紫云拉着自己奔跑而起,小由转头一看华紫云,立时红着俊脸,赶紧低垂着头。
丹心神尼固然不知两人已定了三年之约,但她从先天易数的灵感中,却已觉得两人之间,正有着一线情缘,会心一笑,问道:“但是对方是何人呢?”
柳巧花童心未泯,抢口道:“都是师父不好,藏私!才会让花儿吃亏……”说着,竟哭了起来。
华紫云喝道:“师妹,你真胡说,这岂是师父的责任,只怪自己天赋太差,未能尽得所传罢了。”
丹心神尼一听,更是莫名其妙,轻哄柳巧花,正想再问。白斌已道:“对方是太空道人老前辈门下的乾坤秀土社永光,已领悟了所谓道家先天‘罡幻神气’,故此,柳师妹在较艺中几乎遇险。”
丹心神尼笑道:“花儿,这不是师父藏私,只是你功候未到,不能练那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罢了,就你华师姊也不是刚才入门吗?……”
柳巧花凤目圆睁,忖道:“难道师姊近日练的就是那无形无相的所谓先天真气的气劲功夫吗?”
丹心神尼看了柳巧花的神色,又道:“白贤侄,你错了!那乾坤秀士杜永光所练的并不是道家先天‘罡幻神气’,而是异曲同工的那八奇人中,追魂魔君的崆峒派绝学,先天‘yīn煞气功’。”
白斌不禁一怔!
丹心神尼顿了一顿,接道:“这件事武林中,知道的不多,我也是近日才听说的,难道云儿当时没有对贤侄提起吗?”
华紫云道:“云儿见当时乾坤秀士对白师兄并无恶意,故此未曾提起,想等见到师父後由师父说出。”
丹心神尼点了点头,对白斌道:“白贤侄,你道那乾坤秀士社永光怎地本门功夫不学,却学起旁门之艺呢?”
原来,乾坤秀土社永光是一个弃婴,定值太空道人云游遇见,见他天赋练武奇质,并以修道人之善心,救回武当山教养,传其衣钵。
果然,不负太空道人之望,除道家先天“罡幻神气”之外,已尽所传。那知,杜永光生xìng嗜武,在太空道人命他行道江湖之际,巧遇追魂魔君赏识他的天赋奇质,允授他那先天“yīn煞气功’,於是背师另投。但是自他练得先天“yīn煞气功”之後,无甚恶迹,只是喜欢与人较量,是以太空道人也没有宣布遂出门墙,但却没有将先天“罡幻神气”传给他。
丹心神尼虽然不知杜永光身世,但地听太空道人说过传艺的经过,故此说出给白斌听,最後补充道:“乾坤秀士这人或许对你心生好感,日後相见时,他若心无恶念,你也可好好与他相jiāo一场,对於你的前途亦会有帮助。”
白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