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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被湖面景色,迷得亡魂失魄,他还不知背後的姥山还要美呢!”

    随着“噫!”的一声,清脆娇声道:“师妹,你想他是怎么来的?怎不见有船”

    白斌在如醉加痴中,突然惊醒过来。那一声“噫”的惊讶声,似电传心,立刻心儿猛跳,又甜蜜,又喜悦。

    他骤然抬起头来,一双星目随声望去。但见扁舟一叶,破浪疾驰,舟上坐着两位姑娘,以衣色来分,正是一白一青。白衣姑娘正看着白斌,此刻却不知是羞,抑是正好侧目垂颈,自然的避开了白斌的眼波。

    这时,轻舟渐近,却听青衣姑娘答道:“人家敢情是由峰上下来,怎会有船。”

    半晌,青衣姑娘忽觉白衣姑娘没有应话,侧首一瞥,白衣姑娘粉颈低垂,那是反常的神态,顿时似有所悟的朝白斌看去。心说:“原来是你这臭书生盯着师姊,姑娘不教训你才怪。”

    青衣姑娘心里说着,船桨疾划两下,扁舟顿如离弦之矢,朝姥山沿岸疾驶。

    白斌眺见轻舟驶近,心底一喜,心说:“好了,这下可有船坐到对岸,不必再以轻功飞渡,惊动世俗。”

    原来,白斌八岁的时候,和慧静大师照着他师伯弥陀僧的图示,费了半个月工夫,始到了姥山顶峰的世外桃源。如是十年文武并进,武功不谈,文事方面,却也有了根底。

    但是,十年生活,到底只有他和慧静大师两人,少年朴实的心,不免对男女之间的事,自然看得较为清淡,故此,在心里欢喜之余,不禁怔怔地望着驶来轻舟出神。

    就在白斌欢悦之际,轻舟已仅相距一箭之遥。青衣姑娘手中桨倏的一翻,击拍水面,撩起几道水箭,迳朝白斌身上shè来,并娇叱道:“臭书生,你瞧个什么劲,我师姊蚩是你瞧的!”

    白斌那里料到青衣姑娘会突然来了这一手,正好被淋得浑身湿透,心里不由生气。就想骂她几句,口才一开,却不知从何处骂起,哑然半晌,才进出一句话,道:“你怎打水洒人?”

    青衣姑娘见白斌模样,心里好笑,不由“噗嗤”笑出声来,心说:“谁叫你尽瞪我师姊!”

    白衣姑娘骤听青衣姑娘笑声,已赶紧娇声道:“师妹无礼,敬请公子见谅,姑娘这厢陪礼了。”话清脆已极,似黄莺出谷,玉盘滚珠,朝着书生裣衽一礼。

    白斌怒气冲冲,不知怎地听了白衣姑娘这番话,顿时消得无影无踪,嘴角带甜,轻轻答道:“姑娘客气了。”

    他说着,星目轻溜一瞥,但见白衣姑娘站立舟上,轻纱飘飘,宛如凌波仙子,凤眸一转,脸现梨涡,娇媚万千芜尔一笑,齿若编贝,光芒四shè,直把白斌心儿一震,又惊羡,又讶异,更而情意油生,星目不觉shè出柔和的光辉。

    白衣姑娘就在白斌一瞥间,心里蓦然升起一种敏感,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妙目传情,红霞涂颊,万缕情丝向白斌身上飘来。

    青衣姑娘凤目一溜,唉!他不依然的瞪着师姊吗?听白斌说完,禁不住的“哼”了一声,脚下一蹬,身形凌空拔起,右手提船桨,宛如一缕青烟,疾朝白斌扑打过去。

    白斌陶醉在甜蜜的情境中,蓦听“哼”声,青影挟劲至,甜梦惊苏,骤然间,展开“昆仑十二式”中的守式,“神龙托珠”,身形不动,右手平托迎向船桨,也不敢施出全劲,只轻轻地以三成劲力推出。

    青衣姑娘敢情没有想到眼前书生练有武功,是以,这一下身法虽快,却也只用了三成劲力。

    这一来,同是三成功劲。白斌是苦练十年,身负重兴昆仑派声誉和武功的重责,功力火候,自然高出青衣姑娘,故此,青衣姑娘吃亏了。

    白斌推掌迎去,青衣姑娘但觉手中船奖一震,几乎脱手飞出,自己打下之势,宛如石沉大海,已然被消卸得丝毫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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