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他尝尝失败无助的滋味。可是自己以为可以胜得一招半式的武功在他面前竟然还是不堪一击,忽然之间所有的信念都没了,只剩下嘶声的呐吼。
他不吼别的,只吼这苍天的不公。
流云亦已说不了话,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恶,罪恶的源头就是yù望。
“你...”,流云亦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却没有了下文。
“说啊,怎么不说了,说啊”,清怀高声的吼道。
“你不说我替你说,你就是天底下的一颗dú瘤,你出现的地方、碰过的人,都会因你死,你不觉的自己很恶心吗”,清怀已不在嘶声,他的牙齿在微微颤抖着。
“法宏大师死了,秦雪薇死了,掌门师伯失踪了,这个江湖每天都有因你而永埋黄土的人,甚至在不久之后,你身边的这位骆少主也要永埋黄土,你不觉的自己很可怕吗?”清怀忽然笑了起来,发自灵魂的yīn气逼人的笑。
流云亦脸色苍白,白的发紫,他的身体猛的一颤,腿脚一虚,向着后面跌撞而来。
一双坚定而有力的臂膀拖住了他,他掉头,是骆君芳。
他摇头!
她轻笑!
为什么摇头,为什么笑?
你已不必问为什么了,因为只有他们知道。
待流云亦站稳,骆君芳走上前说道:“我们此来,别无他意,只是为了寻找这场浩劫的源头。”
接着骆君芳又说道:“贵派卓掌门的失踪,应与这事大有关联,所以刚才不得不冒犯了,还请见谅。”
昆仑的陆长老似乎有话要说,只是咳咳的吐出一股鲜血,又软到在了墙上。
清怀见如此急忙上前扶着陆长老渡了一股真气过去说道:“陆师叔祖,不要动弹,行气用功。”
陆长老看了清怀一眼,然后闭目开始行功。
不大一会儿,陆长老的脸色已恢复过来,艰难的站起来。清怀见陆长老已然无恙,急忙又走到祁长老旁边助祁长老疗伤了。
陆长老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老朽不肯相告,只是有关昆仑声誉,实属无奈。”
骆君芳郑重的说道:“不知陆长老所言的声誉为何?”
陆长老沉默不语。
这时清怀已替祁长老疗伤完毕,站起身恨恨的说道:“不知骆少主心中的声誉又是为何?”
骆君芳不答反说道:“清怀师兄你与流云教主的纠葛已是不足挂齿,而且当年你已是为光明教所惑,但并没有伤了卓掌门,况且江湖传说光明教围攻昆仑山之时,昆仑派早已得知,在下想请问昆仑派是如何得知此消息的?”
清怀已没有了刚才的狂戾之气,说道:“这就要问流云教主了,是否光明教也是良莠不齐,苟且之人偷偷告密。”
骆君芳道:“当然可能有这种情况,只是为何卓掌门既已擒的流云教主为何不杀他,却要废了他的武功,使他成为一个废人?”
清怀道:“这说明有人很恨他,但却不想让他死,我想这个人至少比我更恨他。”
骆君芳眉头紧皱道:“谁?”
清怀道:“不知道。”
骆君芳忽然笑了笑道:“你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敢说,因为这个人对你有恩,因为他就是卓君昂。”
清怀头上似有汗珠滴下,却还是坚决的道:“不可能是掌门师伯。”
陆长老看着清怀微微叹息道:“不可能是卓师侄,卓师侄是我等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我们几个老人都还是清楚的。”
骆君芳道:“那是谁?”接着她又义正言辞的说道:“难道昆仑派的声誉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名而全然不顾及江湖的危机吗?”
祁长老走过来拍了陆长老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