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冲动,我出找宗主。”说完就向着禅宗大门跑去。
留下的小僧人怒目看着流云亦道:“看宗主怎么收拾你。”
流云亦也满头雾水却也不加追问,只是矗立在哪儿等着禅宗宗主的接见。
不一会儿进去通传的僧人出来对着流云亦说:“跟我来吧。”
进得禅宗门内才知禅宗能贵为中原泰斗当不是徒有其表了,且不说宗内屋舍林立,殿宇恢弘,着眼出全是僧人,诵读经书者有之,练习拳脚棍法者亦有之。
不一会儿小僧人将流云亦带到一处屋舍前说道:“流云施主请,宗主有请。”
“宗主”?虽然流云亦很诧异,却依然不惧,昂然推门而入。
入眼处是一条巨大的条幅上书的“佛法无边”四个大字,条幅下闭目盘膝一老僧人,应是禅宗宗主了痕大师无疑。
了痕眼睛微开问道:“流云施主不知驾临敝刹有何见教?”
流云亦道:“在下此来只为向贵宗法宏大师讨教一些事情,别无它意。”
了痕大师却不言语只是在旁边的桌子上另倒了一杯茶,突然向着流云亦甩了过来:“流云施主请用茶,”
流云亦却也不惊慌,他缓慢的伸出左手却在刹那之间将茶杯接住,至始至终茶水却未成溅出一滴。
“谢大师”,说完,流云亦已将茶送入口中,然后走到桌子旁将茶杯放下。
了痕道:“恭喜流云施主又重获神功,只是不知可否告知易筋经下落,禅宗上下将感恩戴德。”
流云亦道:“恕在下无可奉告”,流云亦已知了痕看透自己修习易筋经,但为了老伯着想绝不能对外提及易筋经下落。
了痕也不追究,只是淡淡的道出了一个让流云亦非常吃惊的消息:“敝师弟法宏早在三年前已往生极乐了。”
流云亦不得不惊诧。
法宏竟然死了,这是一个陷阱还是偶然间的一个巧合?
了痕慢慢道出了法宏的死因,流云亦已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巧合了,再说了三年前自己根本就没有伤着法宏,他当然也不会是被自己重伤而死的,这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自己的圈套。
而这个圈套的主事者究竟是谁呢?
流云亦已离开的禅宗,他知道想要弄清楚这一切的话还得北上昆仑。
了痕没有留难他,禅宗没有留难他,因为所有人都希望知道真相,即使在探寻真相的过程中可能死很多人、流很多血。
流云亦的心里很乱,就如一只蚂蚁在受到人类伤害时的左突右串却找不到一丝方向的感觉。这三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是之前就已有预谋,这个针对自己的yīn谋究竟是何时开始的,他有什么目的?
流云亦不得而知,他只有继续走下去,向着前方走下去。
前方驿道旁的一个茶馆似乎有一个身影很熟悉,流云亦已猜出此人是谁了。
流云亦本想绕道而过,却不料此人转身举起茶杯向着流云亦道:“流云教主既然路过此处何不进来喝口凉茶在赶路呢,何必如此匆忙!”
他的声音很大,足以让全茶馆的人都知道眼前之人正是三年前昆仑之战的主事者光明教教主流云亦,所有人都转过头看向了流云亦。
茶馆中当然不乏江湖人士,而这些人当然也知晓当年的昆仑之战。
当然流云亦不会在意这些,他已转身做到了说话之人的桌旁说道:“既然骆君芳少主相邀在下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错此人正是蜀中青城少主骆君芳。
他与流云亦分开并不久却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流云亦已不去追问,因为他此时正拿起桌上的空茶杯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尝起来了。
流云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