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支支吾吾一阵，“我会改的。”

    “改掉那个毛病。”他解释道。

    哇，认错态度这么好的嘛？陈子瑜嘿嘿笑了两声，大概看他态度好了语气难得的没有强势，“你这病好像有点严重啊，那个男的可以治好？”

    正常的卟啉症患者相貌都是异常恐怖的，脸上有如灼起一片水泡，身上的紫斑遇光发作，然而像这病得依然这么清秀，只是皮肤苍白一点，下巴纹路深一点，其他跟个普通人无异的，倒还是第一次见。只是这越特殊，大概病情是越严重的。

    “应该可以吧”

    陈子瑜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别人的生死同他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自己的生死倒也是无谓的，只有那个人的命他是极其在乎的，也不是所谓的圣母情结，只是有种命命相报的错觉，值得人为之赴死。

    说话间电梯忽然停了，打外头走进来两个人，都是很倨傲的模样，像是出身于顶层的成功人士，直接正眼也没给他们一个，耳对耳说了几句话，然而陈子瑜还是听清楚了。

    “单家总算遭报应了。”

    “跟二十几年前那丑闻一样，肮脏得让人想吐。”一个人文绉绉地用书面语言这样形容道，其间整理了自己有点歪的领带还有一颗略微松动的纽扣，目光深沉又遥远地透过空气落在某个不知名的点上，整个人于是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浪漫主义情怀。

    最后叮地一声，电梯门开开来，露出两张从容优雅的贵族脸还有两张呆着的死逼脸。男人理了下额前的头发，同样从容优雅地迈出了左脚，另一个男人尾随其后，陈子瑜嘴角一抽，悄悄伸出了只脚。

    心里的小人就在狂笑：啊哈哈哈哈哈你个呆逼看我佛山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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