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那件事过后,司徒风舞莫名的话少了很多。很多事随剑周安排。剑周有时会骑马,有时驾马车,小鱼跟司徒风舞共乘一车。
没人提过那件事,是因为韩日天曾经偷偷问过剑周“彩云彩霞二人呢?”
剑周照实回答“死了。”
那以后,韩日天兄妹,包括咋咋呼呼的章阿良都很少提起二人。
别人越是不提,司徒凤舞越是难过。好像所有的人都在迁就自己,自己变成人群中最脆弱的一人。
终于在一天半夜,所有人都入睡。司徒凤舞找到守夜的剑周“教我。”
剑周与韩日天兄妹商量过,白天休息,夜晚守夜。剑周一个白昼都在休息,现在精力充沛。“教你凭什么”
火光映在司徒凤舞的脸上,司徒凤舞双目炙热“凭我是你的结发妻子。”
剑周站起来,拍拍屁股“今天你守夜,如果明天还有精神,我便教你。”
第二天,司徒凤舞略显疲倦,眼神依旧炙热“教我。”
剑周翻身上马“阿良,今天你驾马车。月仙你跟小鱼也上马车。”
四匹马,韩日天自骑一匹,剑周骑三匹。
剑周冷漠看着马下的司徒凤舞,扔给她一个绳套。“追上来,追上马,我就开始教你。”
没有多余的语言,司徒凤舞直截了当的系上绳套“你最好别食言。”
留给司徒凤舞的是一连串灰土,剑周骑马已飞出二十米。
司徒凤舞提裙狂奔,势头很足,只是无奈裙摆过长。司徒凤舞才跑出数步,就被自己的裙摆绊倒。
剑周不管不问她,反而更加卖力的驱马。
司徒风舞没办法站起来,被剑周拉着,在地上滑行。司徒风舞昨夜未眠,本就疲惫的紧,加上骏马的快速前进,握住绳子已是困难,更别提站起来。
地上凸出的瓦砾最是伤人,才划出百米远,司徒风舞的双腿被划出好几道伤口,白裙变红裙。
小鱼与韩月仙在后面马车掀帘张望。“凤舞嫂嫂好惨,阿良你追上去,我要劝剑大哥停下。”
韩月仙拉上窗帘,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苦的,我小时候受的苦比这大得多。”
“不一样的。”小鱼还在张望“凤舞嫂嫂从小娇生惯养,生的一副白嫩身子,不堪这样折磨。”
韩月仙扯了扯嘴角“怎么不一样?她若是嫌苦,大不了喊一声,她不喊还是不苦。”
小鱼有些不开心“月仙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凤舞嫂嫂?”
韩月仙满脸的不以为意“怎么?我可以为她去死,还不准我发两句牢骚。”
与剑周并肩骑马的韩日天同样于心不忍“少主,慢些吧,大小姐快捱不住了。”
剑周不回头看她“日天,若是把你绑在后面,你能追上来吗?”
韩日天毫不犹豫“能。”
剑周大喝一声“驾——一。”
剑周骑马拖行司徒风舞十里,一直到行进到一处简陋的客栈前,方才停下。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个歇脚的地方,几根茅草堆成个阴凉地,想要休息就到栓马的马厮躺在稻草上休息。
马停的时候,司徒风舞蜷缩在地面,衣服上满是尘土,下半身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小鱼担心极了,以为司徒风舞昏阙过去,急忙跑去扶她。司徒风舞虚弱的喊了一句“不用。”
小鱼停下来“凤舞嫂子,你干嘛非要折磨自己?”
司徒风舞没有说话,身子动了动想要爬起来,受伤的的手掌刚接触到地面,犹如被蜜蜂蛰到,马上缩回去。
“嘶——”火辣辣的疼。
剑周已在棚下点好酒菜,小地方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上了两斤牛肉,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