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所谓的萨尔那加的巫女了。”
“自由?我?不必扮演?”
“是的,到那时你就自由了,不必扮演什么巫女,萨尔那加不需要所谓的信仰,自然也不需要所谓的巫女,恩,你这是”
雪深深地低着头,跪在他的面前,额头重重地碰在榻榻米上,这不由地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三玥雪,誓死成为您的巫女,永远跟随在您的左右,请您答应。”
雪真挚地向辉月空发誓,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理由。
“吾说过,萨尔那加不需要所谓的信仰,不需要所谓的巫女,吾等自星辰诞生之际就已存在,运转不息,信仰不过是那些脆弱的神灵从其他生物身上获得的赖以生存的东西,告诉吾,三玥雪,是什么理由让你渴望成为吾之巫女。”
“神灵大人,您的巫女一职,原本是我和èi èi共同担任的,现在èi èi去世了,只有剩下了我,这是我和èi èi最后的记忆,所以”
三玥雪这样说道,她不清楚自己这样毫无说服力的言语能否打动神灵,但是,这真的是她和èi èi最后的共同的记忆,一起成为萨尔那加的巫女,一起学习侍奉神灵的知识,一起在神社中生活,一起向神灵祈祷,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和èi èi成为了巫女,如今èi èi已经消失了,留给自己的仅仅是和自己共同担任巫女的种种经历,如果,巫女这个身份都被抹去,那么,自己和èi èi之间还剩下什么呢?还存在什么呢?那样的自己将彻底地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没有羁绊,没有记忆,这和一具空壳有什么区别呢?
“吾理解你的想法,你和你èi èi的羁绊和记忆都源于萨尔那加之巫女,但是即便如此,吾还是要说,萨尔那加不需要巫女。”辉月空斩钉截铁地说着。
求求您了!真的求求您了!神啊!
听到辉月空的话,雪的头更加重重地磕在榻榻米上,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磕头,身体娇弱的她,额头上已经擦破了皮,鲜血从擦破地地方渗出,不一会儿就染红了额头,榻榻米上印上去了一朵朵血梅,一滴泪水从眼角中流下,挂在她那泪痕依在,梨花带雨的面容上。
“萨尔那加不需要巫女,这是不变的现实,”辉月空冷冷地看着不断磕头的三玥雪,“如果你要跟随在吾的左右,那么,成为吾的影子,成为萨尔那加之影。”
他张开双臂,向三玥雪发出最后的疑问:“问,你是否有着决心成为吾的影子,成为萨尔那加之影,跟随在吾的左右,即便你可能会因此失去性命。”
“我,愿意。”
“很好,吾之巫女,在这个世界期间,你依旧是吾的巫女,在这之后,吾会将你改造为吾之影子,往后,你就是萨尔那加之影,不再是所谓的萨尔那加巫女。”
“是的,神灵大人。”
“吾名辉月空。”
“是,辉月空大人,”三玥雪依旧低着头,“辉月空大人,我有最后一个请求。”
点头点头。
“我希望您可以帮我改变一半的发色,”雪抬起头,两只原本耷拉着的耳朵竖了起来,“我希望我左侧的发色您能帮我改成èi èi的颜色吗?”
辉月空上下打量了一下雪和雨的发色,这个孩子在用另外一种方式纪念她èi èi,仅仅改变发色,恩,应该没什么问题,只需要稍微改动一下相应位置关于控制发色的基因组既可,恩,改变发色的基因组是什么来着?
思考了片刻之后,他向雪伸出左手:“吾之巫女,抬起头来。”
左手轻轻地放在她那擦破了皮的额头上,微不可见的神经寄生虫通过那些细小的伤口进入了雪的体内,数以万计的神经寄生虫吞噬着她原本的基因序列,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