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然后也不知是谁率先发动的请愿活动,人群从开始的几十到几百几千上万,一路浩浩荡荡向皇宫而去,路上还有人不断地加入进去。
这也从侧面看出这几个朝廷大臣,确实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京城闹出这么大动静,皇帝又怎可能不知道?
此刻徽宗皇帝也是一脑袋问号,童贯不是在和金兵南北夹击辽国吗?虽有失利,不也没有完全败退吗!什么时候变成要买回燕云十六州了?
梁师成寸步不离地跟在皇帝身旁,这件事弄得太被动,在大骂王黼蠢货的同时,他也怕这时候有人趁机弹劾。
“太傅啊!谁来给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皇宫外已经挤满了百姓学子,官员们根本进不来,徽宗皇帝不知道外面的确切情况,只能问梁师成了。
“回陛下,老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先不说蔡大人有没有这胆量私自与金人交易,只说前方的事,陛下都不尽了解,百姓们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京师向前方运输军资,不论时间还是路线,均属机密,梁山贼寇又是如何得知的?还请陛下明查”
梁师成避重就轻地回答皇帝的问话,也算是变相帮着蔡京了。
梁师成这么一说,徽宗皇帝猛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好像听说梁山要夺取登州的,怎么又跑去劫粮了?莫非是声东击西?
点头道:“此事确实可疑,只是眼前这局面该如何化解?现在群情激荡,总不能不有所表示吧!”
徽宗皇帝跟他儿子钦宗皇帝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越到关键时刻越麻爪,而且有用的不听,谁忽悠的越厉害,越听谁的。
“陛下,为今之计只有先委屈几位大人了,待事情平息之后,再将几位大人官复原职就是了”
徽宗点点头,刚要答应,忽然醒悟过来,道:“太傅,莫非他们要赎回燕云的事是真的?”
梁师成心中暗叹,这件事怕是蒙混不过去了,嘴里却道:“陛下,这件事疑点重重,老奴觉得蔡太师及童帅他们,用银钱拉拢收买金将或许有可能,但要说完全要用钱把燕云等地买回来,怕是不太可能吧!”
梁师成这么一说,徽宗又拿不定主意了,从心底说,只要能把燕云等地拿回来,他才不在乎用什么方法呢。
当然了,作为一国之君,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脸色一整,道:“传旨,蔡京c王黼,有负圣恩,竟与金人私下勾连,着即革去一切职务,闭门思过,待查证清楚再行定罪”
旨意传完了,徽宗眨巴眨巴眼睛,又道:“太傅啊!这件事就交由你去查吧,务必查清有无此事,另外还要告诉童贯,尽快了结幽州之事,梁山贼寇越来越不像话了,对了,宋江死了,梁山新的贼首叫什么来着?”
“陛下恕罪,这个老奴也不知,老奴这就去给陛下查清楚”
徽宗说完起身施施然走了,仿佛皇宫外那些请愿的学子百姓与他无关一般。
梁师成却没走,站在那仔细回味了一下皇帝刚才的话,有点明白了,说什么要童贯尽快了结幽州之事,怎么了结?他的军队什么粑粑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武力收回肯定是不行的,剩下就还是那条路了。
想到这,梁师成不由撇了撇嘴,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估计说的就是这位皇帝老爷。
很快,在学子c百姓的欢呼声中,梁师成宣读了皇帝的圣旨,然后装模作样地点了一队禁军,亲自带队前去查封蔡京府邸。
要怎么说古时候的老百姓最好骗呢,一道稀里糊涂的圣旨,就把他们给糊弄了,百姓们以为这几个大贪官真的要倒了,许多地方甚至还放起鞭炮来。
京城百姓其实都知道梁师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不过他这次作秀,却也让百姓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