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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个,我意犹未尽。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面颊说:“馋猫,怎么就那么馋。这东西吃一个就行了,两个就会酸倒牙了。”可我还想吃,宁可牺牲牙齿。她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像是天上的星,把嘴唇凑了过来,我非常非常自然地吻了她。这就是我的初吻、初恋,一切都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但我的爱是刻骨铭心的,这以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一直被笼罩在一团爱的温柔气氛中。无论是我写作剧本挨批评或是后来上了大学,只要一遇到什么事情或是思想上有闲暇的时候,总会有一股温柔之情泛上我的心头,我就会觉得吕萍的头是靠在我的胸前,静静的、温温的,她的发丝撩着我的额头和脸,这种回忆和向往,就像一座宝山,我不断地去勘探、发掘、认识,那爱则越来越深。

    此时,我受了伤,自然又想起了她,我那亲爱的吕萍。

    天暗得灰蒙蒙的,远方的山和天空溶成了一个颜色,只有一条锯齿形的蓝色线条分开了它们。月亮贴着山顶升了起来,好大好大的一轮,像满盈盈的液体,蒙着一层极薄的、jiāo织着活生生的毛细血管似的网膜,鲜红中透出橙黄来,有了生命似的悬浮在我的头顶上。

    我轻轻微叹一声:“呵,是活的。”

    金世敦过来看着我,随后离去,向赶马的人说:“也许是发烧,说胡话。”

    我的心绪并没被这误解所破坏,月亮真是太美了,她总是和纯洁、柔情、美丽联系在一起,她让所有的人都能感到她那清洁的注视,感到她是专门为他升起的,专为他寄托心愿的。我那远方的人儿,她是否也知道在这个草原的月夜,我在身受重伤的时候,把我的爱心,通过满月的清辉送达到她的心灵深处呢?

    贝宁读到这里,停下了,望着萧润,问道:“你感觉出来一些什么了吗?”

    萧润说道:“不就是骑马摔断了腿,被人用担架抬着,想起了个姑娘?对了,问题就在这里,年轻轻的,腿摔断了,在大草原里,医疗条件肯定不好,极有可能落下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可是,你老爸那时连想都不想自己的伤势,却想起来吃什么海棠果!”

    “孺女可教也!”贝宁说道,“你们说什么李海丽像我,或者像我那走了的妈,会做各种菜,xìng格豪爽,好学上进。其实,这些都不是她和我爸结合的理由,而是她的形象和那个我根本没有见过的吕萍生得差不多,我爸说,简直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但他又说,xìng格完全两样,可又觉得应该这样!还说什么老阳少yīn,能出天才。老天,我可能还要有弟弟或者妹妹啦!”

    萧润手里不停地洗菜,切菜,脑子里也不停地翻腾,几次想chā话,都咽了回去,她想再听听贝宁还有什么见解。她虽然比贝宁大两岁,成熟许多,并且干着刑警的工作,但如果进入理论领域,思维达到了,可是表达不出来。而贝宁这个似乎是童蒙未开的大学生往往能一语道破。所以,她想听贝宁继续说下去,特别想听贝宁对她和刘yīn子相处的看法。

    果然,贝宁几乎是循着她的思路向下说:“这件事,第一次xìng的表现就是刘文瑞,他将

    一个做成祖势的手,放进我家的墙洞里,那时,他的心思是十分复杂的。是对我爸的报复而吓唬我,可是,那很不合情理。本质上,虽然他和李海丽是青梅竹马,但那是表面现象。应该知道,此时的刘文瑞本xìng的要求大于感情的憧憬,特别是他这样一个处于冷静和冲动之间的人,哪方面都表现得很强烈。别看我肥胖,可是,我不是那种臃肿的令人讨厌的人。我都能想象得到刘yīn子那时复杂的心情。这从后来他给我挪琴的时候可以看得出来,他找了个理由将我的琴擦拭得干干净净,已经是悔过的表现了。后来,无论如何也少收我200元钱,是又一次向我道歉。但是,他担心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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