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容却是和漂亮沾不上边,如果非要乐观地说就只能说是清秀,清秀得十分将就。
我觉得这句话的安慰效果应该很好的,可是三人脸上的神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咻的一下就泄了气。
回到房间香玉看到我脸色不好,什么都没问。替我准备好浴桶放置好屏风,就出去了。这半个月来香玉知道“我”改了的一些生活习惯,例如喜欢一个人沐浴。
脱掉衣服坐进了浴桶,浴桶外的高凳上放置着珍珠粉和水果制成的香薰粉。用汗巾抹上珍珠粉往身上擦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该死的古代帝王权力。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还在二十一世纪的家,家里有爸爸有妈妈,有凉月。
早上被香玉叫醒时已经是巳时了,大概十点多钟的样子。香玉说我睡着的时候口里一直念着“凉月凉月。”
感情昨晚我不止做梦还说梦话啊。洗漱完后就坐在梳妆台前让香玉替我梳发,猛然想起那个为我梳第一次古代发髻的小孩。这就是人吧,一遇到所谓的事情之后就会想起一些人来。
皇家果然速度,昨天才讨论出结果,今天春选的榜文就下来了,街头巷尾都是皇家发的榜文,走在汴京熙熙攘攘的道上,听着路人讨论春选,讨论皇帝。说到皇帝时都是不约而同地叹气摇头。
西弦的皇帝真是不得人心啊。上帝保佑我不是皇帝喜欢的类型。中午,我再次来到“来缘楼”今天只有我和香玉,没有若南在香玉似乎自在了不少,我嬉笑着问她,是不是二少爷在会紧张。谁知小丫头摸棱两可地来了一句,奴婢不敢。
我以为她是害羞,调戏了几句就收了声。心想毕竟还是古代女子,思想保守也是正常的。
今天依然坐在昨天靠窗的位子,却什么吃的都没点,只要了一壶好茶,值得庆幸的是早上出门时记得带钱了。姑奶奶我很早就想尝试在星级酒店喝茶了,今天虽然没有现代的四星酒店,但这家应该也算是古代的星级酒楼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酒楼下面的汴京主街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正当我喝茶喝的尽兴时,实现忽然扑捉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下的街面上。哇咧~怎么又遇到了。真是孽缘。
楼下的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缓缓抬起头,不偏不倚就和二楼窗边的我眼神撞个正着,一时心慌也忘记了撤开眼神就那么直勾勾的和他对视。我觉得这个镜头从旁人看来,我们一定就像在互相放电似的。
意识到这点,我立马收回了眼神。集中注意力看着手里的白瓷杯。花清流,他没事跟西弦国晃悠什么,不会是荒婪告诉了他我的行踪专程来逮我的吧。不可能,虽然我相信靳若微有这么大魅力,但是荒婪还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虽然我知道就算面对面花清流也认不出我。但是我不认为这样两天碰到两次的高机率是好事。
再看向楼下,已不见那两人的身影,在视线范围里巡视了一圈,没有。
“不知姑娘可是在探视在下?”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唰地一扭头,就看见半分钟前还在楼下的人此时居然稳稳地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旁,荒婪面无表情地站在他的身后。
“啊?”这一惊吃的不小。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香玉坐在我的对面,看到花清流也吃了一惊,小声地说“昨日救xiǎ一 jiě的公子诶。”
看来帅哥给人的印象都很深刻。我向她点点头,表示,我看出来了,能看不出来么?糟糕,此地不宜久留。
迅速掏出一锭碎银子,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