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大概就是形容这种感觉的吧。我扶着额头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是什么地方?!
木制的双开门在这房间的左侧张牙舞爪地开着,阵阵的清风吹进房间直逼房中央的木制圆桌上的金属香炉,炉中的青烟被吹起在房内四处散开,动动鼻子努力闻了闻,似乎是梅花的香味呢,也不知是被风从室外带进来的还是这香炉里的气味,问了只让人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畅。
这房间倒是古代味十足。我钩钩嘴角,笑得却没那么发自内心。
看过那奇怪的信之后我第二次昏迷前的一些片段在脑中渐渐浮现出来。记得那个时候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一座湖边,然而眼前却似乎早已有人在等着我醒过来,因为我听到好几个极其兴奋的声音在说关于我醒来了的话。
“总管大人,您看,靳姑娘醒了。要带回去吗?”
总管大人?我趴在地上略微皱了皱眉头,只看见眼前有好几双皂靴在晃悠,晃得我头晕,只有最前面那双显得最规矩,一直不动。我摇了摇被晃晕的脑袋,然后双手撑住草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却没想到脚下一个打滑,又朝刚离开不久的草地摔去,面前传来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我的胳膊却在这声音中被一只大手闻稳稳地扶住了。面前又传来一片嘘气的声音,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一圈这群已经围观了我很久的男人。为首的一身黑衣长衫方领外翻,黑色的长发直及腰部;他身后的人都是穿着统一款劲装的长发男子。眼前这个估计是领导吧。
“谢谢。”我向着眼前扶我的人道谢。这就是那双最为规矩的皂靴的持有人啊。是个长相称得上帅哥的男子。
“靳姑娘客气。”男子勾下嘴角对我礼貌道,语气中散发出的冰冷让我忍不住身体一怔。
我笑道“不好意思,我不姓靳,姓冉。”
“没想到半年未见,靳姑娘竟学会这般说笑了。”虽然他的表情告诉我把应该叫做笑,可是这皮笑肉不笑似乎做得太明显了。
眼前这情况,我若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在说笑了。好遥远的词汇穿越。
“你们想怎么样?”既然非说我是那什么靳姑娘,我也懒得跟一群无足轻重的人解释去。他们爱说我是谁就是谁。
“自然是请靳姑娘跟随我们回去见一见宫主。”他一开口便将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公主,这名号稍微有点凌厉啊,见公主做什么,莫非那个什么靳姑娘是伺候公主的宫女逃跑了不成?也用不着花半年的时间来抓人吧。
也没听说过皇宫里有总管大人这种官职,只有总管太监。我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这位总管大人,好像跟太监这个词不太沾的上边。
“给我个理由。”说完就想拍自己,他们这副没得商量的样子,会给我什么样的理由。
“靳姑娘认为是什么理由让宫主这半年疯狂地寻与你长相相似的姑娘带入婪音宫,宠幸以后继而赐死呢?”
就像我问了一个很好笑的低级问题似地,总管先生微眯着眼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不过他说的话按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说,此宫主非彼公主,看他们的装束我也该知道了,竟然迟钝到这种地步。冉腹腹,你找抽呢吧。这所谓的“婪音宫”应该是一个江湖组织,而此组织有一个将女孩宠幸完后就下shā sh一u的变态残忍一ss。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宫主。”
这样武侠的词汇居然让我亲耳听到了。
“这半年疯狂的寻与你长相相似的姑娘带入婪音宫,宠幸后继而赐死。”注意起总管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