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食品材料来到他家,一头扎进厨房便大展身手。煎炒烹zhà,鱼香ròu丝、番茄ròu片、红澜大虾,那个过瘾啊。却没注意老先生家里一间原本窗明几净的厨房已是杯盘狼籍。更要命的是炒菜的油烟冲出厨房,迷漫进了客厅。
金秀,在厨房哗哗地煎炒,那位老先生暗自叫苦不迭。他只好在客厅和走廊里,手拿空气清新喷雾剂滋滋地一个劲儿到处喷,还得一个劲儿地向6续到来的客人们抱歉。当他带着一头一脸的油烟结束战斗走出厨房,客人们赞美不绝,我在洋洋得意的同时,终于注意到了主人脸上尴尬的神情,那上面分明写着:下次再不敢在家里做中国菜了!
听不少在国外的中国人抱怨印度人身上的那种让人皱眉的咖哩香料气味,殊不知对于西方人的鼻子来说。某些我们脍至人口的美食和油烟味也同样令人不愉快。
记得有一段时间,导师手下一下子带了好几个中国留学生。中午吃饭时大家纷纷拿出自己从家里带的饭盒,在办公室公用的微波炉中加热后吃。一到中午。办公室里就飘溢着泰国香米饭、香菇鸡翅、辣子ròu丁甚至韭菜馅饺子的气味。开始西方的同事们还都挺有礼貌地赞美“中国菜真香”让我们不知真假的着实得意了一番。可是不久,秘书在办公室门上贴了一张小条:“今后中午请不要在办公室用餐,热饭请到食堂。”
看到它,我们才明白原来某些气味已经让西方同事们忍无可忍了。
常听一些崇尚健康饮食的“老外”朋友说中国菜是好吃,就是里面的油放得太多了,让他们望而却步。金秀一倒是对此很不服气,便有意观察了一下西餐的制作。其实一盘中国炒菜中放的油量并不比一道西餐凉拌沙拉放的油多,关键不是量而是用油的方式。西餐多用凉油,且大多混在食品之中再多也显不出来。尤其是那些甜点。简直就是由脂肪、蛋、nǎi、糖堆起来的。但表面看来并没有油多的感觉。而中国菜恰恰相反,好像生怕别人说你舍不得放油,一盘炒好的菜临上台前,往往还得特意淋上“明油”以示“油汪汪的。”
另一方面,中国人多讲究bào炒。做的时候油要烧至高温然后放ròu放菜哗哗作响一bào即成。此时如在阳光下你会看到炒锅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大量的油微粒,它们钻进头里,沾在皮肤衣服上,家里墙上地毯里,散着异味很难除去。
其实这很公平,享受这样独一无二的美食,怎么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呢?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利大于弊太多太多的。
金秀,为自己和林亚珍下饭而做的这道菜也是一道他比较熟悉的菜肴一古老ròu。
古老ròu,也叫咕噜ròu。如果你知道这道菜,那么你可能会现关于这道菜的解释非常有在外国最有名的中国菜”估计是其酸酸甜甜,外焦里嫩的口感比较符合老外对中餐的想象吧。
古老ròu味道虽好,却太过油腻。不符合低油低糖的健康饮食准则。再加上照顾到林亚珍的口味差异,所以金秀一做的是模仿改良版一 果香三文鱼,仍保留古老ròu的做法,但用鱼,而且是西餐中的三文鱼来做原料。口感会清爽许多。
三文鱼最好选取靠近脊背的部分。那里的ròu比较厚实,容易定型,切成方块状;用料酒、梳盐和胡根粉抓匀;古老ròu一般是用菠萝来做,但是在这里菠萝上市的季节还没到,金秀一便用市中就可买到的什锦水果罐头代替了。
先准备zhà粉用来zhà鱼块。鱼块先裹上鸡蛋液,再放入zhà粉中“打个滚”;锅烧热后倒入橄榄油。开始冒泡后,就可以zhà鱼块了;等颜色变为金黄后,捞出沥油。
锅洗净后,倒入由蕃茄酱、白糖和淀粉调兑好的料汁;烧热至浓稠后,倒入zhà好的鱼块,使其均匀的包裹上酱汁;然后马上加入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