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势躺倒再不起来。对董城来说,杀人不是目的,但必要的威慑是一定要的。这些小喽罗全杀完了也没啥意思。但牛旺财这个首恶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这时那几个飞龙帮的成员从董城的出手中似乎隐约看出点什么来。他们也偷偷的开溜了。余下的人看到这些所谓骨干都开溜了,也无心再战,纷纷四散奔逃。
牛旺财急了,他扯开嗓门大喊:“大家一齐上呀,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用枪打他,我不信他还能快得过子弹!”
这话提醒了那些拿着枪却吓懵了的家丁,那十来个家丁这时才壮着胆把枪举了起来,可是枪举起来,目标却不见了。
当他们再次发现目标的时候,目标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了。
董城拍了拍一个家丁的肩戏谑地说:“你这哪是举枪的姿式,分明是锄地的架式嘛”。说罢,枪已易手。
董城非常有耐心的指导:“枪应该这样用才对嘛。”边说边用教科书般的动作放了一枪。这一枪打在牛旺财身边的一个人身上了,那人中枪倒地过程中撞倒了牛旺财,牛旺财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脚已经控制不住抖得象筛糠似的了。
这时董城又抓住另一名枪手的手,开始手把手实弹教习了。
“呯!”牛旺财身边的另一个人也中枪倒地了。
不巧的很,刚爬起来的牛旺财又被绊倒了。这次他没马上起来,他想,如果爬起来的话,下次吃枪子的恐怕会是自己了,还不如躺尸地上装死算了。
可是他这点小伎俩又怎能瞒得过董城呢!
董城这时似乎对教官的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似的,开始对第三个人进行射击指导,这次枪响之后没有任何人倒下,但牛旺财的屁股却钻心的疼了起来。牛旺财忍住疼,硬是没有叫出来,也没有动弹。
“不合格,脱靶了,重来重来!”董城手把手又教那名枪手放了一枪。
这次仍然没有人倒下。但是牛旺财的大腿根部,贴着小丁丁的地方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他妈滴不是巧合吧。”牛旺财几乎认定这是董城有意为之,但是他还是有点甘心,他想再赌一下。于是他强忍剧痛,咬着牙,硬是一声都没吭。
董城意味深长地看了那个方向一眼说:“你看你,又打偏了不是,专打死人干嘛。还打人大腿,要打也要打脑袋,爆头!懂吗?这样练习才有意义嘛。再来,这次可不能浪费子弹了。”
“麻弊的,看来白装了半天的死,真他麻滴活受罪!”牛旺财确信自己遇到狠人了。
装死耍奸恐怕是过不了关了。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一股热流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奔涌而出了。而这股奔涌而出的热流又冲刷着大腿根部的伤口,那种疼真的非常钻心。
牛旺财第一次生无可恋了。他真的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
而在牛旺财生无可恋的状态下,董城依然在兢兢业业地教牛旺财的手下练枪呢。又有几个站在牛旺财身边的人倒下了。
这时这些手下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牛旺财就他妈是个灾星,谁站他身边谁倒霉。于是他们全都远远跑开,很快场地当中就只剩下牛旺财孤零零一个人了。他感到自己是如此孤独与无助。
平时那些舔着他,求着他的人这时都躲得远远的,唯恐被他身上的晦气沾着。
董城并不嗜血,杀人永远都不是目的,相对杀人,诛心更为有效。对于牛旺财这样的大恶之人,什么样的惩罚都不为过。他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他奸淫了多少良家妇女;他让多少*离子散。哪一条都够他死十次八次的了,对有些家庭来说,即便将他千刀万剐恐仍难消恨。所以现在董城做的恰恰也是广大民众最感到欢心鼓舞的事情。
董城象一座山似的站在牛旺财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