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东院院堂的四周角落一阵闪烁。
四根光柱拔地而起,光柱与光柱之间连成片片光幕。
这光幕上蕴着无穷灵气,将整座东院团团围住。
云彻笑了笑,朗声道:
“各位不要惊慌,其实昨日初会之后,中南祠便接到一条消息,听闻有人想在今日的中南祠会上闹事,如此才不得已使些手段”
“还望各位不要见怪”
众人闻言交头接耳,先前那几个起哄的其中一人忽然开口:
“哼,中南祠好大的排场,就因为随便一条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就将我等困住?”
“就是!”
“等回到门派,我定会将此事禀告掌门!”
“你中南祠残害同门,还想灭口不成?”
仍旧是那几人起哄,只不过这一次响应得却寥寥无几。
也怨不得他们。
中南祠是什么门派?正道七门之一,中南的泰斗。
整个中南数百大大小小的门派,哪个不是依附中南祠。
若说得罪,哪个门派有那份魄力,敢得罪中南祠?
云彻目光扫过,这几个起哄的大致与他先前记下的相同,大手一挥。
人群之中又蹿出几名绿衣女子。
这些绿衣女子一出现便将起哄的几人给制服,扔到了台上。
“几位混迹在参加中南祠会比试的弟子之中,真是委屈了”
云彻似笑非笑地说道。
为首起哄的那人有些愤恨地看着台上的几名绿衣女子,怒道:
“阁下这是何意?”
闻言云彻也不废话,朝着绿衣女子点头示意。
其中一名绿衣女子将那人踹倒,封了他的经脉,从他怀里掏出块玉石。
云彻接过玉石,右手用力捏碎,一缕青烟飘荡而出,在他身前化作几个字。
‘天狼门,曹贺,男,二十’
“诸位,此前我已派人问过,天狼门从未收过名叫曹贺的弟子!”
“你假扮天狼弟子,混入我中南祠,意图搅乱正道七门的关系”
“说,是谁指使你!”
云彻人近中年,更显得英武非凡,言语间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闻言曹贺眼珠乱转,开口道:
“谁谁能证明?我就是天狼门的弟子!你中南祠仗着门派浩大,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言语间,曹贺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阿,请天狼门长老!”
绿意女子从怀中取出个瓷,打开封口,一道荧光蹭地蹿上半空,轰然炸开。
过了片刻,一名风尘仆仆的老者从外围迈步赶来。
老者须发皆白,身披宽袍,袍子背面绣着一只孤狼。
看似年迈,眼神却咄咄逼人。
周围弟子纷纷让出条路,老者一路走到比试台上,看了眼正倒在地上目光闪躲的曹贺,不屑道:
“天狼门规矩严正,凡我门弟子,出门在外必身着狼装,云老弟说的不错,天狼门查无此人”
曹贺闻言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辛苦”
云彻朝着老者抱拳行了一礼,这才接着说道:
“此人中南祠早已注意,只是天狼门距中南祠有段距离,派出的弟子来回路上耽搁了些时辰,这才耽搁到如今”
“你还有何话说!”
云彻森然道。
台下,周游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却早已猜到是谁的杰作。
往云彻身后看去,哪里还有妃意浓的身影。
“老实交代,还有一线生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