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朔茂有些惊讶的看着观月。
“算算时间,砂忍差不多也该撤退了这是你感知到的吗?”
“嗯,差不多,我们的部队已经撤回来了,伤员好像不少呢!老师你在这里没关系吗?”观月含糊着答道,继而反问。
“没事,没事,我虽然是统帅,但除了战略上的事情,或者大规模的战事以外,我基本上都不管的,有参谋部的人去处理就可以了,要是事事都要我去处理,铁打的人也得磨死,砂忍的小动作而已,用不着费心。”
朔茂给杯子里续水,说的一派轻松。
“感觉这种话不是老师您会说的呢,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都是事必躬亲的类型。”观月接过水壶,也给杯子续水。
“哈哈,错觉,错觉,这都是你的错觉啦,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我擅长的只是杀人而已,处理事务总是让我头大,有时候恨不得把自己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朔茂笑着自我调侃。
师徒两个的话题慢慢转移到一些逸闻趣事上。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到观月被引领回他的营地之时,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不过雨还在下,似乎永远都等不到停止的日子。
“哟,观月,你终于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我这里还留了几个饭团给你,要是没吃的话就拿去垫垫肚子吧,抱歉啦,因为你一直没回来,现在已经错过吃饭的时间了”
帐篷里面。
绳树本来躺在床上,借着床边矮桌上晃动的烛光看着手中的卷轴,听见门帘掀起的声音,翻身坐起,看见观月之后,便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那个,绳树,不用那么费心了,我和老师吃过饭了才回来的。”
观月苦笑着阻止了绳树的动作。
“啊!那就好只是担心你赶不回来,可能朔茂大人那边可能会很忙,砂忍下午不是才发动攻击所以”绳树腼腆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多谢了,绳树。”
观月诚心诚意的道谢,绳树就是这种性格善良的孩子,虽然有点话痨,但却总是真心的关注着身边的伙伴。
“就我们两个吗?”
扫视左右,帐篷并不大,内部的空间很有限,两张床分列两边,中间床头处是一张矮桌,上面摆放着灯盏以及杯子等杂物。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啊!没错,就我们两个,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是中忍的缘故,本来中下忍都是分开来安排的,下忍四到六人一个帐篷,中忍二三人一个帐篷,不过人数的不均衡,正好你一个人被分了出来,于是将我和你安排在一起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观月对此无所谓,或者说室友少一点正合他的心意。
两人之间的谈话并没能持续太长时间,很快就到了必须熄灯的时间,巡逻的队伍穿梭在营地之中。
虽然忍者们没有普通军队那么多的条例,规矩少了意味着执行力度变得更高,一旦犯了错,下场可不怎么美妙。
夜晚很平安的度过。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帐篷外已经有了蒙蒙的亮光。
雨之国的天气实在是太恶劣,浓墨般终年不散的阴云盘踞在天空上,一年到头都难得看见几次日月的真容,即使是大白天,也不甚亮堂,总是充满了阴郁感,再加上无尽头的落雨,潮湿的水汽让人感觉身上都快长蘑菇了。
“空气,嘶水汽真是充沛啊。”掀开帘子,观月伸出头吸了一口气,湿润冰凉的空气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雨还在下,腻歪的让人发疯。
也难怪驻守在雨之国的部队换防频率那么高了,一方面是前线战事压力很大,另一方面也是这枯燥乏味的环境能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