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自己也打不过还怕他作甚。
对于自己师父鹿文公的谶言,云龙子一直存着怀疑的态度半信半疑。将一个门派的未来全部押在一个所谓的尊者身上,这多少有些儿戏了。自己师父是几乎没有出过什么错,可他唯一的一次出错就将他逼下了悬崖。云龙子身为楼观的新一任掌教,他可没有自己师父鹿文公那样将整个门派搁置到天地棋局上豪赌的魄力与胆气。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糟老头子罢了。前几天刚走,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赶。毕竟,这是他交代的。”白衣少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你这样的还敢来我楼观撒野,快快受死。”已经按耐不住的义马子率先幻化出奔马就要朝着白衣少年出手。
白衣少年看都没看义马子转身挥手将棍状物体上面包裹着的麻布扯去,大喝道:“老头子是没什么名气。可他这个东西,不知各位可否识得?”
麻布撤去下的棍状物体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一杆寒气逼人的丈八长枪。长枪陨铁铸造,通体黝黑。枪头上锋利的枪刃散发着寒光,无声的向众人诉说着它曾饮下多小敌人的鲜血。
云龙子一看到这杆丈八长枪瞳孔猛然收缩,连忙将已经出手的师弟义马子拦住后这才试探着发问;“这是,雨未歇?”
白衣少年没有搭话,紧握着长枪的右手下落了几分,三个篆刻在长枪枪身的小字露了出来。小字写得行云流水,正是‘雨未歇’三个字。
云龙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们楼观是曾不止一次的拒绝过大德抛来的橄榄枝,更是不止一次的将兵马大元帅秦知义婉拒在了山门外。可是他们双方从来没有直接撕破脸皮。像今天这样,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风虎子向前走了两步,适时的体现出了二把手该有的样子。行了一礼,风虎子小心地问道:“我等与秦元帅皆是有数面之缘,敢问阁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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