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的家伙们,你们永远都是异类。”
“这家伙”江川也是怒了,他正欲动手,却被永志一手拉住。永志平静地说:“我们没必要学他的行为的,既然他把我们当成异类,只能说明我们不合,不要理他就是。”
江川勉为其难地收回手,突然想起了永志的事,便问:“永志,那你怎么办?你可是真的没有植入啊!”
听江川这么说,永志不禁笑了起来,但是无论江川怎么问,他都没有把教士告诉他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让江川不用担心。
这时,人群突然莫名地骚动起来,让出了一条道路,道路的一头就是永志和江川,另一头则是教士c姚决c曾佳以及安雅。永志和江川本来也想跟着站到一边,但听见姚决叫他的名字,于是只有江川走进了人群之中,永志则走向了教士。
永志才刚刚来到教士面前,姚决就一脸严肃地说:“你们的事安雅已经全部告诉我了,放心吧,一定会帮你把东西找回来的。”说着,姚决就拉着永志,跟着其他人一起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永志c姚决c安雅以及曾佳站在山坡顶端,旁边是一排神情严肃的猎魔者,前面是负手而立的教士。山坡之下,则是那些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们。
永志和下面的许多学生一样,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保持了许久,直到同学们都有些适应,教士才用他那原本就毫无感情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就在刚才,我得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让我很惊讶。你们的同学——端木永志,在今天失去了他的那块青色的纹章,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有人偷走了他那块青色的纹章。”
此言一出,下面的学生们立即骚动起来,但教士随即就爆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让他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气势这种东西说来微妙,有时候它只是人心中的一种感觉,有时候又是实实在在的压力,有时候又是二者并重。此刻,让那些学生们说不出话来的,除了心中那种纯粹的恐惧,还有压在他们肩头的无形力量。用姚决之前教给他们的知识来解释,那就是属于强者的伟大意志的压力。
“也许是因为你们还没有接受过猎魔者的心理教育,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做了这件事的相关人等,站出来!”教士的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让某些人心惊胆战。
教士等待着,永志他们在等待着,下面的面面相觑同学们也在等待着。在等待之中,十秒钟很快就过去了,一分钟也是即将消逝在时间之路上。就在这时,教士仍然毫无感情地开口了:“记住了,猎魔者自成立之初便存在的几条原则。我们允许矛盾,但我们绝对不会容忍冤冤相报;我们允许嫉妒,但我们绝对不会容忍shā rén夺宝;我们允许失败,但我们绝对不会容忍临阵脱逃;我们允许shā rén;但我们绝对不会容忍目无王法。”
在教士完之后,站在旁侧的那一排猎魔者齐声念出了一串名字:“陶志!周伟已!夏国!陈进!”
姚决吼道:“就是你们在动车上引发混乱,偷走了纹章吧,还不快出来。”
“你们说我们是贼,有什么证据吗?”
“是啊!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几个声音从人群之中传出。
这时,教士补充道:“凡是触犯以上原则的猎魔者,将会被猎魔者除名。”
姚决并未和他们提过猎魔者的除名,这或许是他在教学上最大的失误了。因为接下来,在那几个学生就被那群猎魔者从人群之中拖出来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前面等待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还在想法设法地推托着责任。
“除名究竟是怎么回事?”永志紧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问姚决。
但很快,他就知道除名的某一层含义了。只见陶志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