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再没其它发现,眼下没有东西防身,只好把从尸体上拔下来的折刀交给唐云,我自己则拿着之前的那把小水果刀,这东西跟枪是没法比,但最起码要好过赤手空拳,至少能让自己安心一点,丧柏没找到趁手的东西,只好接着把之前他找回来的那个小号灭火器带在身上,不过说实话这玩意虽然笨重,但是在大部分情况下可要比我手里这把水果刀强多了,
前面的情况不明朗,接下来的路程在拎着个xiāng zi实在太过累赘,难保不出什么问题,反正此时已经过了边检进入了俄国范围,也没必要在藏着掖着了,索性直接拆掉了之前那只用来装画的xiāng zi,把里面的东西起出来三个人贴身藏好,这样最起码不会因为拎着个xiāng zi影响行动,
期间我还摆弄了一下那个放在显眼位置的发报机,这东西似乎是特制的,频率参数都经过特定的修正,体积也要比我印象中的那种军用型号小上许多,我虽然会用摩斯电码,但这东西的操作方式跟我平时在部队里看到的完全不同,上面的标识全是洋文的,我看不懂,虽然心中对这玩意喜欢的紧,但是又没法背着它,只能忍着把它留在了这里,
一切准备完毕,我们也不多耽搁,开始朝着前面的车厢前进,这一路上我也是轻车熟路,引着他们俩很快来到了之前自己被挡住的那个车厢连通门边上,丧柏也上前试了一下,dá àn显而易见,根本打不开,
这连通门的钥匙孔都在门的内侧,面对我们这一面完全是光板一块,除了一个把手之外什么都没有,现在就连把手都被我之前不小心拽了下来,别说打开,现在就连能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丧柏拿这东西没辙,让到一旁让唐云试试,唐云轻轻敲了敲眼前的门板,听动静似乎是纯钢制成的,毛子们造的东西就喜欢往这种皮实的方向发展,
只见他蹲在门前观察了半天,然后回过头管我要了张刚才拿到的那些不知道内容的文件,我虽然奇怪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但也没多问,直接拿出来递给他,
只见他稍微试了一下这些文件纸的硬度,然后横竖叠了两下,顺着门缝塞了进去,探出了门锁的位置,如果让那个老外看见他的机密文件被这么用,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眼下我们是无暇顾及他的感受了,
不过眼前这种并不是简单的卡扣锁,用这种方法显然弄不开,我们手头这些刀的刃都太厚,根本插不进门缝,就算知道了门锁的位置也没法把它弄开,几人陷入了沉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唐云稍微后撤了半步,摆了一个架势,然后起势猛地一脚踢向门闩的位置,整个连通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居然生生朝着里面错了一截,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和丧柏都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他回过头用一个极其复杂表情看了我一眼,之前看了唐云在那里煞有介事的摆弄了半天,到最后还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了眼前的问题,他显然是想说点什么,但是刚刚那一脚的威力十足,虽然唐云身形要比我和丧柏都要小上一圈,但是这事换成我俩谁来,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到这个地步,顿时望向唐云的目光又多了几层意思,
既然解决了眼前的门锁,没了阻碍自然想要继续前进,谁知道我刚往前推了一下门,就觉得手感不对,这个钢制的连通门只往前移动了差不多一厘米的距离,然后就再也推不动了,整个门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推不开,
丧柏也一脸疑惑的试了一下,状况跟我之前遇到的一模一样,显然这道门后面是被什么东西给堵死了,三人合力推了半天也是纹丝不动,打开的缝隙根本没法看清楚对面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挡住的,一来二去耽搁了不少时间,刚有一点希望,结果一朝回到解放前,又被挡在了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