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甚微,不过继续待下去显然也不会再有收获了,越老的行当规矩制度就越多越复杂,凭我在这瞎逛就能摸透,那还是乘早解散了得了,
此间事了,直接回了之前的住处,本以为丧柏已经醒过来了,谁知道这家伙还像死猪一样躺着,鼾声大作,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发酵过的酒精味,不得不打开窗户换换空气,
冷风一过堂,吹的丧柏打了个哆嗦,顿时清醒过来,直接翻身坐起,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张嘴问了声几点了,
这家伙睡得糊涂,我顺嘴随便给他报了个数字,把在胡同口打包回来的炒肝扔在桌子上,这厮就着昨天带回来的烤鸭糊弄了一顿午饭,然后我坐在床上把今天早上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了一遍,两人商量了小一下午,最后还是决定明天一起去苏瘸子那里看看,
此间不表,转而到了第二天,我算是轻车熟路,带着丧柏一同去了潘家园,这家伙第一次来,跟我之前一样看什么都新鲜,抓了个摊主胡乱侃了半天,顺便问出了苏瘸子之前给的地址到底在什么位置,
潘家园整个区域不小,苏瘸子写的地址在一个十分靠里的地方,我们俩找了半天才七扭八拐的摸到正路上,穿过一片青古砖的房子,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也是一片古旧的铺子,跟外面不同,这里面倒是十分冷清,也不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走在这片古意十足的弄堂里感觉背脊发凉,好在现在还是白天,要是晚上窜出个把不干净的东西我都不会有丝毫的奇怪,让人有一种退了几十年的错觉,
这瘸子的品味也是绝了,这地方当堂口还真合适,往这里一扔,估计马桶搋子都能当古董卖出去,都说人要衣妆,这事儿放到什么行当估计都有用,
苏瘸子的铺子也关着卷帘的铁门,也不知道人在不在这地方,丧柏使劲敲了几下,无人应门,心想八成来的不是时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店铺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开了一道口子,里面传来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看样子是这里的伙计,
“找谁?”
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多余的语气,也不知道是欢迎我俩还是赶着我俩离开,不过有人应门说明至少没白来一趟,还不等我回话,丧柏则率先开口回了一句,
“苏老板叫我们来的”
苏瘸子没告诉过我们全名,他给的小纸条上留了个苏三儿的诨名,现在自然不能这么喊人,当然也不能直接叫人家苏瘸子,之前听他自己说这铺子是他的,于是折中一下,这么叫也不为过,
那人也不开门迎我们进去,稍微打量了一下我和丧柏,让我们等着,然后直接关上小门进了屋里,我俩稍微在外面等了一会,不多时,那小门径直打开,从里面露出了一张十分熟悉的脸,
“哎呦,二位爷,想通了?”
苏瘸子一边打着寒掺,一边把我们俩人从小门引了进去,他这地方从外面看着不大,里面联排纵深倒是不小,十分的宽敞,也没看见什么柜台,只有两排红木的架子,上面摆着不少古董瓶子之类的东西,四处还散落着不少锯末封的木头箱子,封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屋子正当间摆着一套沙发茶几,茶几上焚了一炉香,正对面供着着关二爷的红木像,瓜果梨桃放了不少,这香的味道十分特别,极其清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味道,我抓了半天,也没闻出来到底什么名堂,
“二位,怎么样,我这儿,还可以吧”
苏瘸子引着我二人坐下,打发手下的伙计去给我们弄点喝的,自己则坐到对面,一脸笑盈盈的跟我们搭着茬,
坦白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他这到底好在那里,但是这么大的房子估计是不便宜,而且他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