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还在这里忙活着给她弟弟看病,要是我,门都没有!”
黑圈嗓门大,走廊里的病人家属都纷纷看过来,甚至把护士也吸引过来,道:“说话能不能小点声,没看到墙上的字吗?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黑圈本来性子急,护士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怒喊道:“你说啥?”
护士是刚毕业出来的实习生,看到黑圈凶神恶煞,立马闭嘴灰溜溜地离去。
“一伟,咱不管了,把钱丢下,咱回家!这不是有jg chá嘛,找不到亲属他们就是监护人,你管球他作甚?走走走!”说着,黑圈拉着陆一伟要走。
三条见状,立马拦住黑圈道:“黑圈,你别这么暴脾气嘛,一伟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你给我说说!”黑圈把矛头对准了狱警道:“我说jg chá同志,找不到他的亲属,给我们家一伟打什么diàn huà,沾亲了还是带故了?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在推卸责任?”
“说话注意点!”一个狱警用手指着黑圈道。
“哟呵!这是要干嘛?打人啊?来啊!一个小小的狱警,你他妈的在江东市的地盘上神气个几把,来来来,往这里打!”黑圈骂着把脑袋伸过去。
黑圈这一举动,狱警还真有点害怕,吹胡子瞪眼,不敢轻举妄动。
“够了!”陆一伟大声吼道:“黑圈,有完没完啊?”
陆一伟这么一喝,黑圈稍微收敛了点。三条急忙打哈哈道:“行了,事情既然这样了,争论也没多大意义了。黑圈,你本事大,赶紧弄个床位啊?”
三条这么一说,黑圈无奈地晃了下身子,闷声哼了一声,道:“等着!”说完,转身到楼道的拐角处打diàn huà去了。
过了一会,黑圈走过来大声喊道:“哪个是李秋水?”
正坐在办公室打盹的内科主任李秋水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子醒了过来,推门出去道:“谁叫我?”
“你就是李秋水?”
黑圈的痞劲让文弱的医生有些接受不了,双手插口袋笔挺地站在那里,厌恶地道:“你到底要干嘛?”
“你过来接diàn huà!”黑圈不是主动走上去,而是让他过来接diàn huà,这举动颇为霸气。
李秋水本不想过去,可谁能猜到diàn huà那头是谁,万一要是院长,怠慢了有好果子吃?尽管一万个不愿意,还是走了过去。恼怒地夺过sh一u ji,不耐烦地道:“谁啊?”
“哦,是赵院长啊。”听到diàn huà那头真是院长,李秋水立马换了副嘴脸,语调变了,就连身体也主动弯了下去,不停地点头说着:“是,是,好,好的,我马上就办。”
挂掉diàn huà,李秋水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走上前来恭敬地道:“对不起啊,没想到你是赵院长的朋友,我马上就安排!”说完,对着一旁的护士道:“把这个病人安排到干部病房,明天一早就动手术,由我亲自主刀!”
刚进来时态度还那么傲慢,此刻的他完全变了个人,都说中国是关系社会,一点都不假。明明有病房,非要刁难人。明明可以提前安排手术,非要往后推。这下好了,一个diàn huà完全推翻了自己一开始的坚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走廊里的病人家属眼巴巴地看着夏锦鹏被推走,满是羡慕嫉妒。可他们又没有关系,只能在走廊里继续待着。
干部病房就是好,七八十平的大房间,有阳台,有厨房,有独立卫生间,有电视,有沙发,还有供家属休息的套间,和住酒店差不多。
所谓干部病房,要追溯到上个世纪60年代。为了照顾老红军,老干部以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