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坏事,再收拾他!”薛小敢说道,顿了顿又说道:“七叔你刚才的意思是……你又要退隐到关外?”
“是啊!”七叔叹了口气,说道:“以后这江湖还是你们年轻人的,我毕竟也不再年轻了!”
第五婴在一旁笑道:“您这么年轻,谁敢说老了?我看是有了‘牵挂’,不好再到处漂泊了吧!”
薛小敢也是挑着嘴角笑着说道:“七叔啊!你刚才说的那个苏芾莺……可是师娘喽?”
“哈哈!你小子!以后江湖上的事儿,我可不掺和了,你好自为之,有空就回家看看,哈哈!”七叔笑着说道,可是这才见面,却又要分别,师徒二人的心中难免都不是滋味。人生自古伤离别,可是这谁又不能一辈子都在谁身边儿,况且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又何必儿女情长。
……
话说,这陈轲吾呢?他虽然是个坏人,可是还罪不至死,不过,有的人可是饶不了他!
那时他慌慌张张的逃跑而去,刚走几个街口,一转弯便见眼前一条银光劈来,他待要躲时,却是脚腕儿上一紧,合身扑到在地,眼前一黑,之后的事儿,他便再也不知道了,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有的人说,是涉江龙干的,有的人说是平时被他欺负的小商小贩们联合起来动的手,反正官府也没查出来,更何况,官府又怎么会管一个黑帮的事儿呢!
轲吾帮虽没成立几年,却几乎控制了苏州城大大小小的数十个产业,陈轲吾这一死,轲吾帮便也烟消云散了,不过,满堂香却从此不知了去向,而被“医厨二刀”劈死的长刀小四的身世却也没人知道。
当时谁都没有想到,这轲吾帮的事儿却不是这么简单,几年后,却因此而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
……
七叔等人告别小敢之后,便回了关外,而薛小敢又带着第五婴在苏州城玩儿上了几天。
而采唐楼呢?有那么一个大兄弟罩着,马老板当然又乐乐呵呵的赚他的银子了!更何况,有古啸堂的号召,客人也是日日bào满,大多却都是江湖人士,大家都想来看看这玉面逍遥郎曾工作过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这马王爷是不是真的有三只眼?当然喽,失望是在所难免的,马王爷却只是个贪财的胖子,当年他是怎么结jiāo上古啸堂的?没人说得明白,有的人说是他年轻时仗义疏财、四处结jiāo,这才得了一个马王爷的称号,不过,江湖上的事儿大多都是说不清的,就好像是古啸堂的手里刀到底藏在哪了?逍遥郎又是怎么破的魔云窟?新的七君子之首薛小敢身边的那个丫鬟是什么来头?而白家庄又怎么重振威名了呢?
这一日,薛小敢大清早的就去第五婴房里叫她,拍门说道:“小婴!小婴!咱们换个地方玩玩儿!”
第五婴朦胧着睡眼,推开门说道:“去哪啊?”
薛小敢见第五婴鬓角微斜、眼神迷离,不由得一呆,第五婴见小敢呆呆的看着自己,啊呀一声的叫了出来,赶忙掩起门说道:“你等我洗漱梳头的,再来找我!”
薛小敢也觉得方才盯着人家有些失礼,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说道:“嗯,一会儿我再来找你!”
第五婴也是羞得脸通红,揪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两人离了客栈,雇了辆马车向白家庄赶去。
“你是说,我们去白家庄?”第五婴问道。
“没错!三个月前,白家庄的白中武、白中杰两位前辈回到白家庄重整家业,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使得太湖边上大大小小百十来个帮派尽皆归附,很有将要一统江南的意思,而且他现如今广洒英雄帖,邀天下英雄齐聚一堂,想是要重振和当年白老庄主那时一样的威风了!”薛小敢说道。
“哼!你们打打杀杀、你争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