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还会感觉到有一点儿的亲切感。不过,你若是敌人,你就会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是自己了,而是别人的猎物抑或是食物。就像一条驯鹿被恶狼咬住喉咙时看到恶狼眼睛的那种感觉,或者是一只苍蝇不小心卷到了网中,而网的主人,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蜘蛛正缓缓地爬过来。
哪怕那恶狼是瞎了眼的,蜘蛛是断了螯的,驯鹿和苍蝇也会感觉到恐惧,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这种恐惧有时候会让你躲过很多危险,不过你若是自己撞到这种恐惧当中,嗨!那又能说你什么好呢!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七叔开口了,却没人应话,二十多个人就像是哑巴一样。
“菊老二派来的?”七叔又问道,仍是没人开口。
二十多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也没有一个人动一下。
“谁想走?我不杀他!”七叔说道,他好像忘了,这些人本是来杀他的,他却说的好像这些人的命已经在他手里了一样,他怎么这么自信?
没人应话。
“难不成都是哑巴!话都不会说?”七叔讪讪说道。
“我们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说话的!”刀疤脸咬着牙说道,却还是忍不住打颤。不过,这句话的确让他的同伙们感觉好了一些,好像不那么害怕了,甚至有的人已经目露杀气的看着逍遥郎了。
“来啊!怕你啊!”七叔喝道。
话音刚落未落时,就已经有三柄钢刀砍来,一刀当头,一刀拦腰,一刀剁向伸出的右腿,好俊的刀法!
不过,众人却是失望了,这三人已经横飞了出去,而三柄钢刀却已经卷在了一条被子里,被子却在逍遥郎手中。他怎么办到的?没看清!好俊的逍遥郎!
紧接着又有六把钢刀带风而来。
“何必呢!”七叔一抬手,三柄钢刀从被子中飞出,却是九把钢刀飞出门外,同时飞出去的还有六个人。
众人反而不像刚才那么恐惧了,又是六把刀从不同的方位砍来。
“何苦呢!”七叔手中的被子好像灵蛇一般,向那六把钢刀一绞,六把刀脱手,已经砍向了另外几个人。
“人多怎么了?……挤得慌!”七叔冷漠的看着仍站在那儿的几个人。
刀疤脸瞪着眼睛说道:“没想到逍遥郎竟是如此可怕!”
“可怕的是你们!无缘无故的就来对付一个受了伤的人!”七叔说道。
刀疤脸说道:“我等也是奉命而来!您不会对我们这种小人物下杀手吧!”
七叔笑道:“呸!小人物!跟菊老二说,菊花港我是去不了了,我若是去了,就再也没有那地方了!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我这就走!”刀疤脸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七叔话音刚落。刀疤脸几个人就已经扑头倒下了,七叔起身下床,合十说道:“我已重伤,还来杀我,活该!活该!”接着就开始呕吐了起来,吐得昏天黑地的,每次杀过人都会让玉面逍遥郎恶心,也不知是恶心死人还是憎恶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
刀疤脸的衣衫已经被逍遥郎剥下穿到了自己身上,头也被逍遥郎割下,用几块破布包好了。七叔在脸上摸满了血,又好好的把右腿包好,在外面涂了些血,右手提了把钢刀,左手拎着人头包袱,一步一拐的走出门去,伸手扬了扬手中的人头包袱,只听四下里竹哨声响起。
原来,菊二爷派了二十三名钢刀手和十六名弓弩手前来对付逍遥郎,目的就是想致逍遥郎于死地,好让薛小敢和魔教结下血海深仇,让殷膝商无法再传位给薛小敢。可是,七叔可是好对付的?哪怕是瘸了的七叔也是难以揣测的!
七叔先是以奇门的软鞭之法,坐在床上用一条被子为兵器,破了钢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