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道。
小敢和那红衣少女两个人急忙把手一松,却都是脸红红的。
小敢道:“诶?是小婴啊!”
第五婴嘟囔道:“谁是你的小婴?”却不再搭理薛小敢,而走向那红衣少女道:“大小姐你回来了?”
小敢心道:大小姐?难不成这是她家?真是冤家路窄啊!
又听那红衣少女问道:“我爹去哪了?”
第五婴道:“昨天四爷回来说,小…嗯…这位薛公子要在这儿住上几天,就走了,说是八月十四再回来。”
第五婴本是想说“小敢”的,不过看着他两个人方才手拉着手,而叫他“小敢”又好像过于亲密,是以又改口称他为“薛公子”了。
小敢若是知道她所想的,一定会大呼冤枉的,那哪是手拉着手啊,明明是这个红衣服的丫头要打我啊!
那红衣服的少女说道:“这儿有人偷听,我们到别处去说话!”虽然是跟第五婴在说话,眼角却瞟着薛小敢,好像是在说小敢在偷听。
薛小敢心想:拜托!我正大光明的站在这儿,怎么能说是偷听!
不过小敢没有反驳她,只是讪讪说道:“哎呀!好困啊!等吃饭时再叫我!”就往房中走去。
待回到房里,小敢又躺在床上瞎想:听她们说话,这丫头应该是梅四爷的女儿,不过怎么这父女俩好像平时都不住在家里似的,还是最近有什么要紧事儿?是了!梅四爷既是魔教的,这丫头必定也是魔教的,最近要开那“武林大会”,梅四爷说是要捣乱的,那天在山海关,这丫头易容成“风里行”,还带着十六个人找“七君子”他们的麻烦,没想到被我坏了事儿,糟糕!她恨死我了,那天我还打了她的……咳咳……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她一直恨着我吧!梅四爷既然那天没害我,说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不过七叔他是怎么和梅四爷认识的?难不成七叔也是魔教的人?不会吧!“魔云窟”不是当年让七叔给破了嘛?那这么说,七叔和魔教该有仇才是啊!怎么看梅四爷的话语,好像是和七叔很要好似的?咦?真是奇了怪了!
薛小敢想的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xìng不去想了。看房间里的书架上有几本书,便走过去翻翻看看,却是几本医书,小敢却是什么书都看得,就立在那儿看那些书,半天也不动一动。
等到晚上该吃饭时,仍立在那儿,直到第五婴来叫他:“诶!书呆子,你可是不要吃饭了?”
小敢才抬起头来,挪了挪身子,抻了个懒腰,望向第五婴道:“怎么能不吃呢!咱们可是约好了的!”
第五婴笑道:“哪个和你约好了?是大小姐让我来请你的!”
小敢一愣道:“怎么?她也要和咱俩一起吃?”
第五婴啐道:“哪个和你‘咱俩’?这本就是四爷和大小姐的家,你如今住在这儿,主人请你吃饭,客人哪有不情愿的?”
小敢道:“怎么中午时还好好的?这会儿却像是吃了辣椒一样!”
第五婴道:“薛公子自重了!哪个和你‘好好的’了?”
小敢心道: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和之前像两个人一样?
他又哪里知道少女的心思!第五婴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有些忧郁的傻小子,可是之前看到他和大小姐手拉着手的光景,竟是隐隐约约有一些恨他了!
就连第五婴也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呢?
这顿饭吃的让小敢很是不舒服,在饭桌上,大小姐和第五婴都坐的离自己远远地,两个人嘀嘀咕咕说着话,自己也听不清楚,两人却还有意无意的偶尔瞟自己一眼,还捂着嘴偷着笑,这实在是让小敢难受极了!
小敢忍不住开口问道:“梅大小姐可是在笑我?”
大小姐说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