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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把自己带在身边。

    马车又走了约莫有两个时辰,渐渐地竟能听到人来人往的声音,隐约好像到了闹市之中,小敢心想:这伙人应该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坏人,要不然怎么敢如此招摇,马车进城后就不向先前那么快了,自然也就不再那么颠簸,小敢也就好受了些,而且他现在感觉身子也已经不再像刚才那么僵硬了,就活动了一下手指向旁边摸索着,手指刚一动,只听一阵衣袖带风声,然后就感觉身上有七八处被戳了一下,好像是好几个人同时动手,而且都又快又准,小敢疼的“啊”了一声,却只是张大了嘴,并没有发出声音,小敢真是难过极了,说又说不出、看又看不见,身子又像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一样,僵僵硬硬的没知觉,却偏偏能听见。

    只听先前那个尖细的声音说:“嘿!你倒是缓和得快,小子!老老实实做人,别乱动,乖乖的躺着,省的受苦!”这话却明显是对小敢说的。

    “你才不老实做人呢?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个混蛋!”,如果小敢现在能说话的话,他一定会这么说的,不过他现在却只能在肚子里想想而已,他本想朝那人的方向唾一口的,可是他现在却渴得要命,而且他现在连咽唾沫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更别说要啐别人了。

    又行了有一些时候,只听集市渐渐远了,马车却仍是摇摇dàngdàng的走着,小敢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却又是睡不着,突然马车停了,有人把他扛了起来,那人的肩膀硌的小敢腰生疼,听那人说道:“嘿嘿!你小子倒是分量不轻啊!”声音又尖又细。小敢突然想到,原来马车上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这一个人,那七八下点穴的重手竟都是这一个人点的,不禁暗暗吃惊,心道:这人好生厉害,竟有那么快的手。

    小敢在他肩上却比在马车上还要难受,那人走了一会儿,好像往下走去,又过了一会儿,空气中满是潮湿的气味儿。在那人肩上颠来颠去已经有半柱香左右的时间了,小敢身体虽然仍不能动,呼吸却是通畅,暗暗调息几下后,使了一个“坠身法”往下一沉。

    只听那人笑道:“嘿嘿!好小子,傻是傻了点,功夫倒是有点儿意思,不过你还没有能把老子压垮的道行!省省吧!”第一个“省”字刚出口,小敢就感觉自己被抛了起来,等听到第二个“省”字时已经躺在地上了,浑身上下像是闪了架一样疼,那人说完话就走了,貌似很生气。

    可是小敢更生气,因为你若是被别人从肩上摔下来,你也会生气的。你一定会跳起来和那人打上一架,薛小敢现在就想跳起来削那人一顿,不过他现在连动都没力气动,何况就算他能跳起来,谁削谁还不一定呢。

    小敢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四周好像很潮湿,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儿就是……呼吸,然后等着恢复体力和行动力。

    等待总是痛苦的,每个人在还没有生下来时,就已经有了一个权力,那就是让别人等着你。被等待的人总是很享受,因为知道自己现在至少被一个人需要着。然而你若是在等着一个人,你就会深深的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了。

    然而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等待着自己,那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你既是等待者也是被等待者,有的时候你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你若是往深了去想,没准儿要想到发疯才算完。

    薛小敢可不像发疯,所以他不能只是等着ròu体的恢复,如果只是这么干等着,就算ròu体恢复了,也没有足够的精神去支配。所以他只好想点儿什么。

    他想到的第一个人,你猜是谁?是韦庆儿?不是!如果韦庆儿现在知道他想的不是自己的话,没准儿会气得发疯,因为那天韦庆儿一路追来时,就发现小敢不见了,所以她就到处找。“到处找”说起来容易,不过你若是要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人的话,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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