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震天xìng憨厚秉纯,怎知道清秋说的 “意思”是什么意思,又问道:“‘意思’?什么意思不意思的!怎么自从认识那姓薛的,你说话也缠杂不清的了?”
清秋叹道:“嗨!你听不懂就算了!反正今天让他们两个独自待会儿就是了,你若是非要去夜市逛逛,去也不妨,别让他俩看见,省的脸红,哈哈~~”
说着说着,吴清秋竟笑了起来,韦震看着他,不禁觉得“莫名其妙”,心道:丫这是怎么了?
韦震甩了甩手道:“不跟你这疯子说了,睡觉去。”说着就推开房门就要回自己屋子,一推门却见外面乱哄哄的,叫来人一问,西郊竟然失火了,韦震回头道:“清哥,着火了,去不去?”
吴清秋道:“去!干嘛不去?反正也没什么别的事儿。”
……
龙宅,龙府管家龙福匆忙跑入内堂,叫道:“老爷~老爷~,不好了,西郊起火了!”
龙九州喝道:“呔!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该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虽是这么说,龙九州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那西郊正是“武林大会”将要举办的场地,而这届的“武林大会”是由上官家与龙家两家合办的,近日来在西郊搭建的擂台、看台等已将完工,故此听闻起火了,也很是着急,只不过在别人面前,他从不肯丢了脸面。
龙九州问道:“上官家可是知道了?”
龙福道:“就是他家的门房小刚来通知的。”
龙九州道:“你去点三五十个人去救火,我马上过去。”
龙福道:“回老爷,我已经叫人过去了,您老就不用去了。”
龙九州道:“胡话!我怎么能不过去!你去叫十五、十六来!”
龙福道:“两位少爷估计早就去了!”
龙九州道:“好啊!合着你都安排好了,最后才告诉我。”
龙福说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可不是白跟的。”
龙九州笑道:“好好好!你老小子!哈哈!!”虽然最近有这么多烦心事,不过龙九州并不担心,因为这些事儿都能用钱解决,而他是不缺钱的,他只是怕另有什么变故,毁了他的名声。
龙九州斜披了一件衣服,说道:“走!跟我去看看,这火像是专门冲‘武林大会’来的!”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想:这火只怕是冲我来的!
……
南郊,司徒四兄弟正往城里走。
司徒巅抱怨道:“你们要练武就练武,干嘛走这么远啊!这冀州城这么大,咱们客栈在北边儿,在北郊练练不就行了,非得到南郊来,这怪累的,还得走回去,哎呀~~~~”
司徒巍笑道:“三弟怎么嫌累了?你不是刚才还说力气多的用不完,能一口气上到昆仑山吗?哈哈!”
司徒巅道:“二哥你就笑话我,可是我那不是比喻嘛,况且‘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刚才不是练剑练在兴头上嘛!”
司徒崖道:“我叫你们都到北郊来练武,一是因为北郊清净,二是因为……咱们多走走路也是好的!”
司徒巅道:“大哥…你这理由太没说服力了吧,你不如说是北郊风水好,宜练武,不宜约会。”
司徒崖笑道:“老三,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司徒巅叽叽咕咕说道:“老大才不着调呢,哪有人说自己亲弟弟不着调的,我若是不着调,那就说是我随我爹不着调,我爹要是不着调,他儿子也该不着调,你说我不着调,岂不是在说你自己也不着调,而且还捎带上二哥和小四儿不着调,说二哥不着调也就算了,小四儿老老实实的,一天天不说几句话,他若是还不着调,天底下就没人着调了,你说天底下人都不着调,岂不是找打,咱们几个说说就算了,何苦连累天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