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见四海客栈中疾如流星的并肩shè出两条人影,一晃而不见踪迹,直让人疑若鬼神。
二人来到高墙深院的江府之外时,正好遇上一队巡院官兵经过,二人随即藏匿住身形,待得这队人走远之后,只见陈怀宇一握文若梅的柔荑,当下两人如同一道闪电般没入院中。
隐定身形后两人定睛四顾之下不禁暗自道苦。
原来,进得院来方才发现这区区一座相府,竟是楼阁成片,鳞次栉比,宛若一座另类皇宫。
而且院内的守卫更是森严,除了各间宅院门外的守卫外。几乎随处便可见成队的官兵往来巡逻。要想找到那江临政老贼父子,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让二人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这时,文若梅见两名军官摸样的人往这边走来,那些巡院官兵一见到二人必定躬身行礼,看样子职位还不小。当下灵机一动,小声对陈怀宇道:“待我去把那两个家伙抓来问问。”
说罢便yù闪身而出。谁知却被陈怀宇紧紧拽住,文若梅不解的回过头来,却见陈怀宇努嘴朝对面房顶一撇,顺势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竟有一条人影匍匐在对面屋脊之下。
再转眼往四周一看,不由暗道一声好险。原来,这个狡猾的老狐狸,不但安排了满院的官兵守护,竟是在这屋顶之上散布着不少的暗哨。
若不是陈怀宇此时功力通神,对周边的一丝风吹草动了若指掌的话,只怕自己刚一现身便被那些暗哨给发现了。到时候立即会招惹上那群官兵过来,自己二人只怕便要无功而返了。
这时,只见陈怀宇由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往那两名军官摸样的人面前轻轻一掷,两人闻声不由警觉的朝两人隐身之处走来。
待得二人靠近之时,突见陈怀宇与文若梅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翻身而出,两人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已经被二人点住了穴道拽至隐身的树上。
二人哪见过这种身手,皆以为是遇上鬼了,早已是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
这时,只闻陈怀宇低声道:“爷今日来只想找那姓江的贼父子算账,你等若是想活命的话就给爷放聪明点,我们决不为难你俩,否则便先拿你们开刀!”
那两人闻言,这才知道眼前两人并不是什么鬼魂,心下也就安定了许多,闻言不禁拼命的点头。
陈怀宇见状伸指解了二人的哑穴,随即问道:“我且问你们,那江临政老贼父子住在何处?”
两人闻言眼珠子骨碌转个不停,状似十分欣喜,只见其中一人低声道:“就是最中央的那幢两层阁楼‘凌顶阁’了,不过小的兄弟俩这一连两三个月都未曾见那老贼露面,而且听说他称病也未上朝。这到底在不在凌顶阁中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陈怀宇闻言抬头望去,果见诸多房舍中央矗立着一幢三层楼阁,虽是夜间,见了亦觉气势恢宏,灯火通明。
陈怀宇随即又问道:“那你二人是何职务?在这府内主管何事?”“小的名唤薛崇文,他唤余泰,我二人分属殿前司禁卫军统领、副统领之职。负责掌管、督查相府内外之防务。”这时那位身材稍显魁梧的人答道。
这时,那位身材稍瘦的副都点检余泰道:“不瞒两位侠士,我兄弟二人本是御前禁卫,负责守卫皇宫,保护皇上及**娘娘们的安全。但是谁知那江临政老贼看我兄弟二人尽忠职守,竟然欺天子年幼,藐视天威,擅权将我二人调来替他护院。可怜天子年幼,太后亦是对这老贼的恶xìng敢怒而不敢言。”说罢不由面露愤慨之色。
接着又道:“我兄弟二人深受皇恩,心中早就yù替皇上除此老贼,奈何身份卑贱难近其身,再加上老贼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便也只得隐忍下来。今见二位侠士一身所学可堪称是旷古绝今,如若二位能除此老贼,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