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意识,泪水不可控制的夺眶而出,轻颤著哽咽的语气说:“黄医生,我家小姐她……她真的没救了吗?”
似乎这才被惊醒过来,黄维胜愕然看了吴妈一眼,回过目光吩咐他的助手:“小刘,你去叫小凤过来,记住,就说是我说的,要她一刻也不许停留,赶紧过来,知道吗?”
似乎很少看到黄维胜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刘姓助手也差点被吓了一跳,点了点头,急急向外而去。
转过身子,黄维胜看了吴妈一眼,语气有说不出的凝重:“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吴妈心中忐忑,看了眼冷如霜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脸,默默随在黄维胜身后出了病房。
在楼道走廊的第三间房,是黄维胜的办公室,进去之后,黄维胜示意吴妈坐下,不过凝重的脸色却没有丝毫舒缓,眉头反倒锁得更深了。
“吴妈,病人最近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他问话的时候一脸郑重,吴妈却显然没明白过来,一脸愕然。
“奇……奇怪的人……”
“哦!当然,我的意思是说,最近是有什么人为她治疗过吗?”黄维胜进一步解释说。
吴妈这才有点明白过来,想了一下,不禁摇了摇头。
黄维胜反倒有些奇怪了,怔怔看著她,又重复问了一句:“你真的确定吗?”
大概很少看见黄维胜这个样子,吴妈又仔细想了一下,肯定的说:“绝对没有,如果真有人为小姐治疗的话,我没理由不知道。”
她心中忽然担心起来,脸上也有些惊惶,紧张的说:“是不是……我家小姐病情恶化,真……真的……”
黄维胜摇了摇头,脸上却一副沉思的样子:“那倒真有些奇怪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吴妈一眼,说:“那么,她最近有接触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人吗?”
“没有啊……”吴妈竭尽心思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人物在她眼前出现过,不禁又摇了摇头。
黄维胜“咦”了一声,神色间不禁露出失望,不解的说:“奇怪,奇怪啊……看来,也只有等病人醒了之后才知道具体实情啦!”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忽然看著吴妈,说:“病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三天以后,我的二位师兄会赶到,到时候我们三人合力,会一起为她发功,有望让她的神智清醒过来,只是……”
他忽然面有难色,吴妈一下子紧张起来,说:“只是什么?”
黄维胜轻叹了口气,说:“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原本,她的生命磁场已经衰竭,难逃一死,可是,却有另外一股很奇怪的力量支撑著她,只是……那种力量却好似水上浮萍一般,没有定xìng,一旦消失,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我们也仅仅只能让她清醒而已……唉!为今之计,只有找到曾经施展过此术的人,才有可能彻底将她治愈,只是……那样的奇人,这世间之大,难啊!”
吴妈一下子有些懵了:奇怪的人……她忽然想起那天搜包的时候所遇到的怪事,那个可怕的锦盒,难道……真的会是他吗?
这样的话……天啊!吴妈脸色忽然一阵发白,看来,也只有等三天后小姐醒了再说了。
在学校上了一天课,只觉得有说不出的闷,我从校园出来,也没有理会余洪歉意的目光,上了公车,直奔暗夜而去。
回到暗夜,一切照常例旧,唯一让我气愤的是,李易告诉我,因为守夜的时候玻璃意外破损,处罚的结果经过暗夜高层的会商,竟要从我工资中扣去五百块钱。
晕,巴掌大小的一块玻璃竟要我赔五百,有那么值钱的玻璃吗?乾脆去抢得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现在穷人一个,可正缺著钱花哩,靠!都是那